慢了。”
平安郎慢慢举起手中一个甚么物事,对着光细细赏玩,那物事红铜质地,前端两侧都有锯齿,看模样是一把钥匙,大约是常用,通身都泛着光亮。他轻轻摩挲着,微笑道:“叔祖说的哪里话,见到叔祖平平安安就是侄孙最大的福气了。”
那把钥匙的光好似是刺眼的,刺得他目光不住闪躲,只低头拱手道:“小官人且宽坐,我去吩咐浑家准备茶饭……”
话音未落,那个尖利的东西已抵在了喉间,深深抵进去,极痛。
“现在才想起来逃?晚了。”须臾便近在咫尺的平安郎微微前倾,眯起眼睛望着他,“敢伪造那么个拙劣的帕子来坏我的事,谁借你这样大的胆子?”
施存义被抵得头被迫后仰,不由自主地后退,却被平安郎在脚腕上一勾,整个人扑通摔倒在地上,只摔得头昏眼花,好容易定定神,眼珠上方却定着一枚钥匙,光亮的尖端离眼珠不到半寸距离。
“小、小官人饶命!”他双手用力抠住地面,一动不敢动,冷汗已流了下来,“不干小人事!那帕子不是小官人放在左数第二个暗格里的么,小人只是按小官人吩咐做事啊!”
平安郎左手的钥匙悬空不动,右手劈脸重重打了施存义一个耳光:“放屁!我几时在那个暗格放过米囊丸以外的东西!你吃药吃糊涂了么!”
施存义头被打得歪过去,目光中却还是一片乞怜:“小官人信我一次,小人的命根子全在小官人手里捏着,怎么会不听小官人吩咐做事!”
看他神情着实不似作伪,平安郎眉头不由蹙了起来,沉思了片刻站起身问道:“你是不是对旁人说起过暗道和暗格的事情?”
“决计没有!”施存义爬起来扑到平安郎脚下,“小人知道此事重大,怎么会乱与旁人说起!”
“你那个婆娘呢?也不晓得?”
施存义的脸瞬间惨白。
“领我去寻她。”平安郎将那枚钥匙收回了袖中,抖抖衣衫,抬头处,眉目温和,笑容柔软,眨眼间从阎罗又变回了翩翩美少年,“平安许久不曾给叔祖母请安了。”
施存义哪里敢说个“不”字!慌慌张张满宅子寻他浑家,平安郎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寻到当年施存义幼子住的那间房,推开门,人影晃动,施存义定睛细看,一声惨叫,跌跌撞撞扑了进去。
。
却说严正在府衙中耐心听那禁军解释道:“……那细作偷绘我江宁布防图,打算用这法子偷渡城外,若只给普通人
22、细作 。。。
见了,这幅布防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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