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干人等便在外间相侯。”
韦业笑道:“我儿身有旧疾,让他独个入内,一来韦某放心不下,二来万一病发,只怕有碍王使观瞻。”
那少年横他一眼,却道:“你是哪个?如此啰嗦!王使只见薛大夫一个,但有第二人进去,便是血溅当场!”
韦业陪笑道:“只是王使先前派来那人已答应了六王,允我陪同在侧,王使是何等人物,总不好出尔反尔罢。”
那少年挑挑眉毛,“蹭”一声掣出了腰中弯刀,怒道:“再啰嗦,就是一刀!”
刀锋寒光闪烁,直逼韦业的鼻端,他饶是智计过人,此时此景,也只好呆住了。
53、逃脱 。。。
这便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道先前全盘推演,有甚么变化也能应付裕如,却不料事到临头,王使竟连见都不肯见他一面。
眼见得那少年冷着脸将奚吾送进了珠帘内,韦业满心焦躁,面上还得做出淡定自若的模样,心中不由大恨。
却说奚吾进了静庐,挑开重重珠帘,见一人双手后背,立在长窗之前,身着浅褐色麻布长袍,看似普通文士,却隐然有逼人气势。
刘倍!
奚吾倒抽一口冷气,却见刘倍已转过身来,微笑道:“兄弟别来无恙否?”
韦业却只依稀听到了这么一句,随后静庐中便是一片安静。
又过许久,忽然又有声音传出,竟是跑动声、呼喝声、桌倒椅翻的声音,居然还有人长声惨呼!
韦业一颗心怦怦直跳,着实不晓得这东丹王使在弄甚么勾当。看那守门的少年,少年却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立在门前,手中的刀倒是攥得死紧。
眼见得珠帘两厢分开,一个高鼻深目面目粗豪的锦衣大汉大踏步走出来,手却扶住肩头,指缝中淅淅沥沥不断流下血来。见到韦业,怒喝道:“那薛江好大胆子,竟敢刺杀本使!”
韦业大惊:“此话从何而来?”
“某转致王命,请他随某入辽,与王小住,叙旧。他假意应承,却说某腰中弯刀别致,要看上一看。某不疑有他,递过去,他居然拔出来就是一刀!”那王使气得吹胡子瞪眼,“口口声声说甚么为大宋冤死的子民报仇,放屁!老子唯一杀的南人,就是他薛江!”
这句话听在韦业耳朵里,便如石破天惊:“杀了?!”
“他行刺东丹王使,不杀他,难道要等着他来杀某?”那王使双目环睁,高大的身躯笼罩在韦业上空,直要将他逼倒一般,“你家六王,对此要作何解释?”
“王使一面之词,可有甚么证据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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