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温热的水汽。浓浓的雾气围绕住两个人,甚么也看不清,似乎天地间甚么都没了,便只有这个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爱抚的阿吾。
粗重的喘息在二人之间响起,有他的,也有他的,水温似乎越来越高,子文犹如身在滚沸的锅中,又是疼痛,又是渴望,最后在舌尖上重重咬了一口,才得有气力推开伏在他身下的奚吾,喘息道:“……不、不成……你的身子……”
奚吾却只是坐在水中,那样眯着眼望着他,长发凌乱地披在脸上、肩上,面颊嫣红
72、守护 。。。
,眼波如醉。
他张开手,柔声道:“先前是骗你的,你尽管来吃罢,死不掉的。”
话音未落,奚吾眼前一黑,子文竟立时扑了过来,抱着他扑通一声跌进水里,随即口唇便被彻底占据,再也挣脱不能。
这是一场迟到的缠绵。
相拥的二人心中那满满的渴望,终于有了可以宣泄的地方,近乎急切的探索、亲吻、进入、被进入,这一切都好似一个梦,一个中断了整整十年的美梦。自江宁变故初起,到如今终于重逢,前后已有整整十年,二人在这十年中,都失去了许多许多东西,然而终究还是可以拥有对方,如今这个怀抱,便是永远了。
轻轻抚摸子文右肩上那个深深的箭疤,奚吾柔声道:“他要你守护的,我便与你一道守护,今生今世,再也不分开。”
子文躺在浅水处,抱住趴在他身上的奚吾,慢慢平复着喘息,听到这话,却蓦地一愣,一把揪住奚吾的长发,咬牙道:“先前为甚么骗我?”
奚吾抢回自己的头发,趴在他怀中笑道:“我不那样说,你忍得到今日?当日你伤那样重,用药又是忌讳这些的,我只能端着冷面孔,打掉你的念想。那日一时没忍住,挑起火来,明知你是不管不顾的性子,说了对身子有妨碍,你也不会理睬,倒要说对我身子有害,你才会住手。没奈何,只好编个谎儿。”
子文忿忿:“那又何必扯谎,你有那些金针麻药,哪个不能让我动弹不得?”
奚吾脸腾地红了,伏进了子文怀里,滚烫的面颊贴在他胸口,低声道:“你那样……我手已是软的……刺不下去……”
这一句低语却比多少诱惑都管用,子文忍不住又搂着他,密密地亲了一阵,却又想起甚么,微微推开他,满怀希望地问道:“房事是骗我的,那十年,也是骗我顽的罢!”
奚吾浅浅一笑,摇头:“先前其实也不全是说谎。师父说过,房事必须节制,纵/欲对我来说,便等若找死。而十年……”他轻轻抚摸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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