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颊,“我自十岁时遇见你,你我相守了整整十年,你怜我宠我,那段时光,无知,却也甜蜜。之后的十年间发生了各样变故,虽然有苦痛,却让我晓得了,你对我来说,究竟是怎样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如今只剩十年的日子可活,我半点也不后悔。这一生,有一半的日子是与你生死相依,怎样都够了。只是……苦了你……”
子文用力压下奚吾的头,压抑住几乎要汹涌奔流的热泪,轻声道:“是,可以有你半生相依,怎样都够了。阿吾……最后这十年,我定要你快快活活的,每一日,都抵得上一年,这样算下来,其实我们快活的日子还有很多,我……
72、守护 。。。
”
带泪的唇封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柔软、甜蜜、温情无限。
快活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须臾便到了春末,张同屡次报来战报,道延州战火不断,乌朵领军不时突袭延州周遭的城镇,而留在大宋境内的那几万夏军,也频繁向延州发起攻击,似有夹击之势。子文却一概不理,只吩咐张同调四万兵马过去支援,具体如何指挥作战,全凭王元威自处。奚吾手中那张怪模怪样的皮膜,他也一并叫人送去了,怎样用,却半个字不提。
张同略有些忧心,道:“王将军身份特殊,在那样的险地,万一出些差错,大帅不好交代。”
子文却悠然道:“此时不教他立些功勋,将来,却用甚么来服众?”
又过几月,延州却送来捷报,道王将军派人假扮他的样貌,领兵佯攻延平郡,他却带大军,悄无声息将大宋境内几万夏军一举歼灭,去了后顾之忧。子文在战报上只批了一个字:“好。”
这个字将西北军上下都震动了。子文自领军以来,治军极严,要求十分便要做到十二分,方能得他一个微微的点头,如今王元威却破天荒地得了大帅一个“好”字,足见大帅对此战果的满意程度。
随即不久,王元威亲自勘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