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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眼前人面色苍白,换了洁净的里衣,露出的一截脖颈脆弱的好似一捏就断。韩泽对上他的眼神——茫然、空洞。
仿佛被刺到似的,韩泽心中一颤,忙低下头,“今早过南街,瞧见官差围着医馆,进去看到是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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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屿冲他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喉咙里糊了血。韩泽端了一碗水上来,一手捞过对方的肩,将人靠着自己胸膛喂。成屿身形瘦削,倚在他怀里倒是稳当。喝完水,扶着人躺下,韩泽才说了想法。
“我今日问了许多大夫,他们都......反正他们都没本事!要不先生随我去渭州,那儿的大夫经验丰富,比这儿的强多了!”
成屿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你我不过一面之缘,哪里值得小哥这样照顾,送我回家已是多谢了。”
韩泽见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知晓他是难受。但凡是个人哪里一下子接受得了,昨日还是宰相座上宾,今日就成了半身不遂的废人,此后也是与仕途无缘。
韩泽抿抿嘴,出去收拾汤药。
早上的药效过了,现在成屿疼得浑身发冷,毫无睡意,死咬着牙根扛过这深入骨髓的痛意。眼泪从面上滑下来,把被单洇成深色,脑子里闪过昨夜总总,会仙楼的宴席,席间的问话,两个蒙面大汉.....
不一会儿,韩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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