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同进来的还有那个自放榜就瞧不见人影的孙常过。
孙常过才瞧见成屿的样子,就忍不住转过身偷偷抹泪。
韩泽私下跟孙常过提过带成屿去渭州的事。
成屿是扬州人,家教甚严,继母对他颇有苛责,父亲也只望他得了功名,对这个儿子也无半分情谊,上京考试,竟无一封问候书信。这样回家怕是又被家里人磋磨死,还不如去渭州,韩将军素来有礼贤之名,韩泽既然是他帐下,想必是敬重读书人的。
如此思量,孙常过想着有时间也劝劝成屿。
孙常过安排了两个小厮照顾成屿,只是那两个挨千刀的贼人还是找不到,跑了好几次官府也不见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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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屿卧床的几日,清醒的时候不多,一旦睡去,梦里又充斥着光怪陆离的血色。半月下来,人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了。
偶然一日听闻孙常过说起自己的案子竟然惊动了朝廷,剑指当朝章事贾昌会,说是成屿在吴育席上那一番话被有心人听了去,一番传播,成了支持杨、范新政的学子,碍了贾昌会的眼。
现下吴大人和贾昌会两边吵得不可开交,至于贾昌会私德有碍、家宅不宁都放到朝堂上说。成屿一事似乎显得无足轻重了。
孙常过讲完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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