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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说这件事的那日,又刻意的与他耳鬓厮磨了许久,问他:“把你到盛京的事情也说来我听听。”福彭并没有注意到那个“也”字,眼中仍是宽容的笑:“四阿哥想听些什么,臣说给你听。”他的语气依然和从前一样,弘历却从其中听出了例行公事的敷衍,他有些恶意的想,在那个黑胖子面前,他大概是能毫无顾忌的朗声笑出声来罢?或者那个什么曹霑根本就不是黑胖子,只是福彭随口这么骗自己的?一家就出了两个王妃,怎么会生出黑且胖的孩子?
想到自己有可能受骗,尤其是被这人骗,他的不满尤甚。这桩事由他敷衍过去罢了,另一桩上可不成。这日他怀着委屈和气愤,纠缠他直到宫门下千两之前,用手指、嘴唇和牙齿在他身上留下了各种各样的痕迹。他眼看他有些行动不便的穿好衣服离开,才疲惫而满足的睡去。
应当是弄疼了他,他却一声都没有吭,仿佛感觉不到他的报复和不满,只是纵容他玩着另一种新鲜的把戏。有时弘历恨恨的想,如果哪天他能回过头来重重给自己一拳,或者干脆发狠把自己压在下面,他的心中都不会这样憋屈。
其实舍不得这样对他,但是既然有第一次,也会有第二次,每次都要在他身上留下些什么,似乎也成了他的习惯。只有留下什么东西,他才觉得他是属于自己的。慢慢的,他也就不再等着那一拳的到来。
直到某一次,似乎是过分了一些,一向不言不语的福彭突然轻声喊他:“四阿哥。”他心中暗喜,做好了他或是求恕或是犯上的准备,他却只是嗫嚅着说:“前日奴才换衣服的时候,叫奴才的额娘看见了,追问是怎么回事。”他问:“你是怎么说的?”他回答:“我一时想不到别的说道来,只说是奴才的媳妇??????额娘叫她去,说再这么着就休了她。”
弘历的手从他肩上滑了下来。开始还好,渐渐回过味来就觉出他这回答的恶毒,他是未来的天下之主,他做出的事情,居然被他用一个女人去顶缸。原来在他的心中,自己就是这么的荒唐、滑稽和可笑。
他的手指重新抚上了他的肩,沿着他的脊骨一路往下,几乎是在手上加力的同时,他恶狠狠地在他耳边说:“那就让你额娘休了她!”
冰裂大约是这样渐深的,各自穿好了衣服,他依旧是那副恭谨的模样,温和的笑意中永远透出疏淡。无论看上去再怎么温润,瓷器究竟只能是冰冷的。
也许对任何人他都是这样的罢,只有作如是想,弘历的心中才能稍稍平衡一些。对于他的事情,不能往深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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