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六阿哥是福静,和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随赫德却是接任曹寅的江宁织造,雍正五年奉旨抄没了曹家,而曹家的家财也就此被皇帝赏给了随赫德。此事干碍非同小可,弘历不得不先问清:“你实话告诉我,这可是你阿玛自己要的?”福彭迟疑了片刻,回答:“是替我舅舅家。”他又问:“ 你哪个舅舅?”他答:“曹睢!薄 拔裁矗俊彼幼抛肺剩恢胛食鲂┦裁础!白非返墓僖刮赐辏浚浚浚浚浚俊闭馐撬食龅慕峁?br />
不错,追欠的官银未完,还有他的儿子曹霑已经长成,需要成家立业了。宝亲王看着他,咬牙忍不住要冷笑。
“糊涂!”不顾福彭即将远征,他仍然击案喝骂了出来:“已有旨意叫你阿玛在府中静养,他自己既出去不得,为何还要牵扯儿子去做这失心疯的事!便是你自己,朝廷给的俸禄少了么?不够接济你那劳什子的三亲五眷,开口问我要,就低了你的身份么???
1、红豆词 。。。
226;??”
那人是满面的羞愧和惊惶,嘴唇动了动,似是想分辨,却到底什么也都没有说。他终是不忍心见他这副样子,最后点头答应他:“你放心就是。”看到他松了口气,向自己叩头称谢,他没有伸手再去扶他。
下千两的声音在神武门东西两侧的宫墙内回荡,他独自坐在乐善堂内,茶水已凉,心中也有一点点牵丝一样的痛苦。也许是因为他前程未卜的远行,也许是因为他行前竟然再没有一句向自己的问候,也许是因为他方才的神情。
原来他对他并不是无所求,只是那卑躬屈膝的请求是为了别人。他也不是对所有的人都温和的疏淡,提起了某些人,他也有热情如火一样的关心、痛苦和执念。
他不知道这事认真查起来是什么罪么?不知道皇帝刻薄的性子认真发做起来会是什么下场么?
弘历很无力地想: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次日他以宝亲王的身份,出送新任的定边大将军,直到百里之外的清河。在回程时,他写下了几首赠别诗,其中有这样的句子:六年此日清河畔,君作行人我独归。(16)
福彭走后两个月,老平郡王向随赫德索贿之事果然案发。据宝亲王的听闻,可能是出于庄亲王允禄的告发,所以皇帝将此案移交内务府的同时,勒令允禄主审。
允禄很快的向皇帝汇报了问出的结果:纳尔苏前后共两次向随赫德索要银三千八百两。至于是给谁,也在讯问过随赫德及其子富璋后说得很清楚:从前曹家人往老平郡王家行走,后来六阿哥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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