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师归位后他儿子梁诺只是个保命尚书,没什么用,梁家全靠皇后撑着杆腰,早不成气候了。又听说那陈芍烈当上荣国娘娘后气焰压她相公婆婆,看来也就这女人还有些难对付。不过远水救不了近火,干脆咱杀进去得了。”这文雅些的是个领军,叫张赫。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李言秉最会玩儿阴,想关他猪笼得比他狠,能大大咧咧跟草寇似的仗着人多势众就冲进去?当心弄个谋反罪遗臭万年。”魏川冶哼了声,显是受不住那帮武夫了。
“咱有八殿下啊,实打实的皇太子,谁敢乱来?”
“快给李言秉毒死的那位还是皇上呢!”
“放肆!”刘浩重重一咳,魏川冶方察失言,闭了口不再吭声。周围静了片刻,角落里慢条斯理夹菜的童太医小媳妇似的抬头望了一眼。
“魏公子,你怎么总是反着咱兄弟的话说啊,莫非是存心过不去啊。”
许珩话一出口就给巴天磊狠狠用剑柄捅了肚子。没什么声音,给捅的人却一副站不稳的样子,嘴包得紧紧的,好像先前刚吃下去的一整只鸡又要给吐出来了。
“待会儿自个儿去领罚罢。”
“是。”许珩皱着眉嗰了嗓子道,还趁巴天磊不注意,恨恨瞪了魏川冶一眼。魏川冶左半边脸气得抽着抖了抖。
“西郅人据西北,天寒地冻中练得一身好本事,他们的长戈比我们的长,重,可掷可刺可扫,若说一个勇士抵我们一个半也不为过。西郅女子亦多擅骑射,先帝打天下时,咱们没少吃那女兵的亏。”巴天磊沉声道,众将士只有点头的份。也有不服气的嘟囔两声,又要下去领罚。
“巴大人言下之意,是现如今我们当与西郅互不相犯咯?这恐怕不妥罢。料敌者,定得失后须速取先机不是?西郅不可即战,便要用延。而我方若被动受敌又谈何择人而任势?”刘浩道。
“刘大人所言极是。只是西郅按兵不动,只在边关上偶尔挠挠咱老虎须子,是要看我国内乱,到时同李言秉里外包抄端了咱们。若与之周旋越久恐怕越伤我元气,也正越着了他们的意。”
“不错,只是杀进皇城不免一场血战,八殿下不光要坐上那龙椅,还得坐实了。无论把是杀了还是囚了陈芍烈,西郅都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又是一场恶战。”
又议论了一番,西郅那老虎须子都搔到了函谷关,老搁着不是个事儿。
议不出名堂,目光自然集中到了座首。
“八殿下今晚怎一句话都不说?”
“诸位大人分析得十分有道理。”李言瑾如梦方醒地落了一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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