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道:“刘黑闼就会这些不上台面的伎俩,有本事出城硬碰硬的来一场!他奶奶的!”
李世民道:“把人带上来。”说着笑对尉迟敬德道,“探取敌情是克敌制胜的高招,尉迟你在洛阳对付王世充时不也用过斥候么,说话可不能太偏啊!”
尉迟敬德略微尴尬了一瞬,一张黑脸隐隐浮出些暗红:“我就气他缩头乌龟似的,害爷爷我在着等得气闷!”
说话间,颜子睿已经带人绑着两个斥候进帐,尉迟敬德提刀要杀,罗士信一脸无奈地揽下他:“老哥,你怎么这火爆脾气就不能改改呢!殿下还没发话呢!”
尉迟敬德嘿声坐下,两个眼睛瞪得铜铃大小,仿佛要在那两个斥候身上烧出个洞来。
李世民吩咐道:“相时,给他们两个松绑吧。”
一个斥候闻言抬头飞快地瞥了颜子睿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两个斥候的神色都颇为镇定,任李世民语气谦和地闻讯半天,就是咬紧了牙一个字不说,李世民也不气恼,只挥手让人带下去好生看顾。
等斥候一走,尉迟敬德就大叹一声:“唉!这红脸又白唱了。要是刘文静那厮在就好了,他当说客的本事连老杜都自愧不如!”
李世民笑意中也有一丝喟叹:“也不是京城局势怎样。只希望父皇看在我还在外征战的份上,即便东宫和齐王府有谗言,也先别都什么举措才好。不然肇仁肩上的担子可就……”
说着又不住地揉左肩,然后仰脖饮下一大口烧刀子。
颜子睿看着他:“殿下的伤可是刀剑所创?”
李世民笑道:“前年在洛阳对付王世充时留下的,要不是当时尉迟一杆长矛挑了那挥刀的,这胳膊现在说不定就不是我的啦!”他说这些时谈笑自若,仿佛不过是在说家常一般。
尉迟敬德道:“殿下是大唐战神,而且所谋甚大,也该顾惜些身份才是,别每每一上战场就冲得什么都忘了。”
李世民嘿然道:“我从十七岁开始打仗,身上没个几道伤疤还怎么见三军将领?再说,你们身上也不比我平整到哪里去嘛!就连肇仁——”说到刘文静,年轻的秦王脸上现出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怀忧来,“秋冬之际,正是寒邪入侵的时候,肇仁今年的寒疾是越发重了,不然断不能自愿留在京都,只是长安眼下……”说着又闷了口酒。
颜子睿不由问道:“我看刘文——刘先生的面色青寒,像是寒症久积,怎么一直没治呢?”
李世民摇头苦笑:“怎么没治,宫里太医都请来给他看了个遍。但从晋阳起兵至今,大唐和突厥的交易往返一直是肇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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