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筹划谈判,他懂突厥语,人也机变,突厥那边气候诡奇,加上他自己也不注意,不知何时就得了寒症。那时正是战局混乱之际,他哪里有心思顾身体,一来二去,就错过了根治的时限。”
罗士信也叹道:“别说以前,就是现在刘文静也不把病不当回事。按说秦王府每月的高丽参倒有大半是为他拨的,这么吃也还吃成个面色如纸,说他也不听,三言两语倒把你气个够呛。”
李世民苦笑一声:“也不知是怎么了,自从被贬官后他的脾气越发古怪起来,真是说不得。”说着叹了一声,“不说他了,咱们说说眼下这战局罢,围了也有几天了。”
罗士信道:“刘黑闼在河北根基深厚,洺州又是他都城,自然粮仓殷实。我军的粮草却要远道运送而来。眼下他刘黑闼缩进壳的乌龟也似,一时倒奈何他不得,这么拖下去于我军不利,倒不如做个局子,把他套出来。”
颜子睿道:“在秦王府宏文馆中,我记得刘文静讥诮地讽刺过刘黑闼和窦建德的脾气有些像,都自诩义士,他起兵打的旗号也是‘复夏’,而洺州本来是夏王窦建德的都城。”
李世民赞许地点头,道:“你继续说。”
颜子睿道:“既然如此,他自然不能轻易放弃洺州,我想这也是他丢了相州却咬死洺州不放的理由之一。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趁他把大军都屯在洺州之际,再派一军将士从北包抄,我军在南边不动,两面夹击。”
尉迟敬德迟疑道:“他刘黑闼再笨也不会让自己呆在瓮中等你来捉,他两面战线上都不讨好,不会逃去洺水县么,有宽阔的洺水隔着,不比他在洺州好对付。”
颜子睿道:“不怕他。他就算离了洺州也会念念不忘,定会派不少人还在城内死守着。”
李世民点头道:“那时若我军再出小股分队骚扰,他刘黑闼英名在外,洺州那可是都城,一城的老少,他昔日的神勇将军如今的大夏王能丢下?就算他真蠢到拿这一城人命当肉盾,那他在河南也就到头了——河南百姓血性得很,最重情谊,刘黑闼弃城而逃,必定人心背离,得民心者的天下,到时唐军必胜。”
尉迟敬德恍然道:“这是声东击西!我们在北面的部队加紧攻势,刘黑闼必定增军南面,等他和南面的唐军交战上了,我们在南面再强攻,叫他忙不及的回头,两边顾不上!”
罗士信却皱眉道:“此计虽好,可刘黑闼也是出了名的能打仗,他的汉东军不出年余就收复了窦建德在河南的所有失地,不可谓不强。且我军在他手下连着两次败下阵来,李神通和李世绩两位将军都绝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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