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回话,他就该回去了。”
那婢女道:“那备好的菜可不靡费了?”
长孙氏笑道:“你吩咐厨房做得了便送去承乾那里,娘俩一处吃也香些。”
却说宏文馆内,今夜除了轮班值夜的学士并无他人,刘文静多日未回府,今日他胞弟通直散骑常侍刘文起生辰,差人来请了回去。
李世民叫小厮也回去歇了,自提了盏羊皮风灯迈进馆内,只有值夜的偏厅亮着两盏灯,李世民兀自笑了笑,伸手扣门环。
一声“请进”后,李世民推门而入,屋内胡床上,颜子睿抬头诧异道:“殿下怎么来了?”
李世民将风灯灭了靠在桌角,笑道:“许久不见,知你今日当值,便想来见见你。”
颜子睿装作不经意地将手头正翻看的物事合上,无奈道:“连头带尾统共一晚上不见,真是很久啊!”
李世民眨眨眼:“一晚上?天上一日,地下三年,原来竟是一年半未见了,怪不得教我心心念念。”
颜子睿气结:“哪来的谬论!”
李世民道:“不是谬论,是肺腑之言。”
颜子睿再要反驳,却不防李世民伸手抽过书卷道:“看甚么呢,藏着掖着。”
颜子睿伸手没能抢回来,眼睁睁看着李世民翻了开来:“?”
“是啊,”颜子睿垂头丧气地道,“死马当活马医,看看我那缺损的丹田还能不能拼回来,一个人值夜闲得发慌。”
李世民默默合了书卷,叹息一声将人搂到怀里。
颜子睿在他怀中闷闷道:“我也知道这事除非神仙下凡,你要笑便尽管笑罢。”
李世民喟然道:“相时,你受伤一事,我一日也不曾忘怀,你只再等一个月,下月末药师便回京了。”
颜子睿苦笑一声,挣脱开来躺倒在床上:“李靖不过是字药师,他又不懂得医理。再说,药师又如何,药王都没用。”
李世民见状,把胡床上案几撤下,挨着颜子睿躺了道:“相时还记得王冼味曾给过我一张海上方吗?”
颜子睿脸色一黑,道:“那张甚么‘太阴至盛之夜,与一至阳之人气血相通,受他精元’?!”
李世民笑道:“正是。”
颜子睿“霍”地从床上弹起来,咬牙切齿道:“想。都。别。想。”
李世民闷笑道:“相时想得也……太远了些。”
颜子睿脸色登时由黑转红,一直烧到耳朵根:“胡扯!”
李世民伸手将人扳直了躺在床上,探过脸在他脸颊上吻了,道:“那张方子前后原还有话,前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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