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怀了儿子,承诺让他走,兑现的方式居然不是让他平安地回到他原本在的地方,而是转头把他卖掉回本。
他被三骆推上驴车的时候,还对三骆说,丁长夏在屋里睡觉,他要走,应该正式和她讲一声。可她是怎么做的?他回想着她前一晚上那副委屈的不舍的样子,原来她的情绪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相信她的脆弱是真的,同时也无法再忽视她的冷漠。
明知道瞎子马上要走进万丈深渊,她却三缄其口。
为什么会这样,她对他不仅没有感情,甚至没有基本的同情。即使她不能反抗三骆的决定,哪怕她肯在头一天晚上告诉他,他会被卖掉,会被卖到哪里,退一万步,哪怕口头道个珍重,都算她对他有情有义。
高载年试图理解外热内冷的丁长夏,却发现她不是外热内冷,只没把他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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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对。
他没有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别人不应该这样对他。
高载年像个中了病毒的计算机,在一个页面上空洞地停留了许久才发现自己此刻的第一要务不是厘清他与丁长夏的关系,而是琢磨怎样生存下去——
大通铺的另一头,一条铺盖卷蠕动了蠕动,高载年的余光瞥见,不很确定,目不转睛地把眼神聚焦在远处的一团被子上,直到被子又蠕动了几下,蜕变出一颗黑sE的脑袋,头顶的头发很长,油得结了绺、黏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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