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穿进袖子里,因此她只穿了左边袖子,拉过衣带,在腰间系上。
封铭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穿得胡乱松垮的外袍,宴碎赶紧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襟以作补救:“我……我又不会穿。”
古人的衣裳,复杂死了,她自己穿衣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亲自动手的,男式的衣袍跟女子的不太一样,她更不会了。
封铭倒是没说什么,而是笑了笑,意味深长:“没事,以后多实践实践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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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球场上落马受伤一事,封瑜主动承担起了查明前因后果的责任。
他检查了两队的球杆,发现对面那一队的球杆都被改制过,里面藏了银针做暗器。
但他们每一个人都不知道此事,球杆是负责策划的礼部准备的,最后一个挥杆击球的人也是无意中触发了开关,才射中了封铭的马。
对于这件事,是书里没有的剧情,因此宴碎几乎可以断定,就是冲封铭来的。
封铭带着她走出厢房下楼,大堂里已经挤满了人,连帝王都端坐在上方。
大家都在等着他下来,而后对此事进一步深入,但那太子爷只是停在了长公主和贺家大小姐面前,脸上明明带着伤,神情却冷得叫人完全将其忽视。
他沉着眼,冷着声,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道:“道歉。”
二人脸上皆是迷茫与震惊,不明白他此话何意。
是贺梦溪扯出一抹笑容来:“太子指的是何事?我可是哪里做得不对?”
封铭冷冷地扫视了她一眼,“你们二人害二公主险些坠湖,不该为此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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