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闻言,长公主震惊之余却是不屑:“皇兄,你得先弄明白,是她自己多管闲事非要冲上去,又不是我们有意害她!”
一旁的贺梦溪也紧接着试图解释:“是我同自家二妹有些家事,并非故意要伤二公主的。”
她们的话语只换来的却是男人如寒潭一般的目光,他身形高大,站在两个女子面前,压迫感如挺拔壮阔的山。
他一字一顿,没什么表情,却叫人从脚底至头皮都生出寒意:“我再说一遍,道歉。”
屋里的人都在看着这一幕,就连帝王都没有发声,长公主还想再反驳,却被贺梦溪拦住。
她脸上的笑容都要维持不住,笑得比哭还难看,嘴角微颤,笑着对站在男人身后的宴碎道:“实在抱歉,二公主,改日有空,我定亲自带着厚礼拜访东宫,登门道歉。”
宴碎张了张嘴,正犹豫着如何回答,面前的封铭已经先一步开口,“不必了。”
他又看向了封笙,虽然眼前的人只比自己长一岁,但毕竟是太子,后者也只得收敛性子,只是不像贺梦溪那般伪善,不情不愿对宴碎道:“实在抱歉了,仪妹妹。”
封铭走向帝王,微微颔首弯腰算作行礼。
“父皇,儿臣今日受伤累了,先回宫休息。”
明明只字未追究自己坠马一事,反而在给她撑腰,临走前,却不是以她为理由。
言罢,他便转身就往外走。
不愧是反派太子,皇威都不惧,行礼拜别都只是做做样子罢了,来去自如,无人敢挡。
宴碎纠结了一下,还是赶紧胡乱向帝王也行礼,小跑着追出去,跟在封铭身后,一起上了马车。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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