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让你遇到两个名字一模一样的人?”
阎肆将收伸入小倌儿的嘴里,使他张口吸吮,一派猥亵,“啧,不过,说到那谢流芳,倒真是姿色卓绝。若哪天落到了风尘里,这帮小倌儿都可以回家卖豆腐去了……”
“不许胡说!”冷不防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是司瑾。
阎肆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一抹邪气:“怎么,触到你哪根神经了?噢……想起来了,谢流芳可不是你青梅竹马的伴儿么,莫非你们……”
“你!”想来司瑾是真怒了,重重将酒杯掷在桌上,惊一众霎时无声。
傅阳立刻打圆场:“好了好了,阎肆你开玩笑别太过了,谢流芳也算同你我一起长大的,你就不留点口德。”
“好,我不说了。谢流芳那是纯洁无暇、良善之后,我等好色之徒、下流之辈不配提他,行了吧?”
阎肆这话听在司瑾耳朵里不痛不痒,后者正欲发作,倒是赵珩忽然出声了。
“我看那谢流芳孤傲得很,说我听听,他谢家是什么背景?”
傅阳微微一笑:“让司瑾说,毕竟谢家的事情,他最清楚。”
司瑾叹了口气,不想多与阎肆计较:“你听说过谢听义么?”
“谢听义……”赵珩仔细回想这个名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你说谢流芳是谢听义的儿子?”
谢听义,曾是当朝五大皇商之一,与司家关系尤为密切。因其富甲天下,却慷慨仁义,救济贫困,为世人称颂。
七年前,黄河发水,难民无数,谢听义携带善款亲自参与赈灾,却在救济中不幸丧生。
此事为皇帝所闻,当即下诏,追封谢听义“天下第一善人”号,修听义祠堂,为万世怀念。并有法师撰经记载,称其为活佛转世,无量慈悲。
司瑾说完,还补一句:“谁敢打谢流芳的主意?也不怕天下百姓刨他祖坟。”
阎肆不置可否,依旧带着笑容逗弄着怀里的小倌,仿佛对此说法一点不上心。
傅阳接话道:“书院里谁不知道流芳是出了名的冷傲?再加上先生老师都把他当宝贝似的,谁真有那胆子打他主意?阎肆不过玩笑罢了,别放心上。”
后来傅阳讲了些他爹断案时的趣事,就把话题给扯开了,没人再提到谢流芳。
chapter 4
每逢双月十五,天熹书院就有一次考试。四书五经、礼仪算数、琴棋书画,样样都考。
考得好,没有奖,考得差,没有罚。
饶是这样,各个班的学生仍然为了成绩昼夜苦读。甚至连司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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