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那时,谢家繁荣兴盛,单这祥和的画面,就足够羡绝凡尘。
而今,当年那颗耀眼的掌上明珠已沦为孤儿。谢听义立誓要在他成年时为他筑立的“玉楼”尚未构图,谢家便只剩一副空华。
念及往事,司居厚心中也心疼三分,嘱咐管家:“好好照料你们少爷,炖的补的多备一些。”
管家连忙点头,谢流芳却面无表情,眼神淡淡的,不知道在看哪里。
“对了。”司居厚侧身引荐:“听廉,有个人你得见见,算是你谢家贵客。”
“噢?”
谢听廉顺着指引看到站在司居厚身后的赵珩,上下打量了个遍,也没有看出分毫熟悉的影子,印象全无。
倒是谢流芳在一旁睁大了眼睛。
“这位是……”
赵珩上前拱手:“谢伯父,晚辈京城宋繁。”
谢听廉又往京城那头寻思,半天也不记得谢家和什么姓宋的有往来。
司居厚淡淡一笑:“我想你是一眼没认出来。但说他叔叔你一定记得,二十年前临安那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
“宋照吟!你是宋侍郎的侄子?”谢听廉恍然接口。
户部侍郎宋照吟,相貌不怎么样,才学与德行却是满朝闻名,百年来临安共出过五名状元,就宋照吟一人连中三元。临安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宋照吟入朝后官阶升得不快,却实打实的肥差,户部任职,与商人多有往来。
赵珩摇摇头,浅浅一笑:“家叔如今任职户部尚书。”
谢听廉激动道:“原来宋大人又升迁了,实乃临安之荣。”
谢流芳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明白,赵珩口中“破落”的宋家,怎么一会儿变成了户部尚书。却见赵珩一眼睛自始至终都不朝自己看一眼,便也不开口,淡淡看他搞什么鬼。
“家叔说,临安天杰地灵,特地将我送至天熹念书。临行前又特地嘱咐,一定让晚辈来谢家拜会,说谢听义谢伯父,当年与我宋家有恩。若今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差晚辈向他知会一声,不想……竟然赶上谢伯母……”不再说下去,只惋惜一叹。
谢听廉顿觉受宠若惊,心道他大哥活着时,爱管闲事,以行善为乐,帮助过的人少说上千,多则上万,便不疑有他。
“贤侄今日到来,便是我谢家贵客,你伯母再天之灵,定能感知这份心意。”
赵珩点头,一脸痛心:“听闻谢伯母明日下葬,晚辈是否可以送她一程?”
谢听廉一听,赶紧差人去收拾客房:“难为贤侄如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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