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这两天就住在谢府,回头事过了,同流芳一起回书院,可好?”
赵珩有礼道:“那晚辈便多有叨扰了……”
说完,被下人引着,赵珩来到灵堂,焚香施礼之后,又绕到棺前。看见谢夫人的遗容,果然与谢流芳有七八分相似,绝尘的容貌。
司居厚也望着棺内所卧的谢夫人,感慨道:“弟妹,当日听义出事之后,我接管了西湖一摊生意,你骂我狼心狗肺,卑鄙无耻,怨恨我多年,甚至立誓再不叫司家人跨进谢家门槛。但我今日还是来了,知道你或许又要动气,但我仍如当年那样解释,若我没有抢先接下,那西湖一遭早就被外人分去。我本想照顾你和流芳,但你……总是不愿信我。我与听义自小为伴,生死之交,他几十年都喊我一声‘大哥’,我待他如亲兄弟,又怎么会……”
司老爷说得十分动情,连一旁的赵珩都一时难分他话里的真假。
“弟妹,我今日当你的面立下一誓。只要我司居厚一日不死,便保流芳一生无忧。倘若有他人别有用心,继续打谢家的主意,或者要对流芳不利。莫说我死后无颜去见听义和你,便是苟活于世,也将家门败落,永世不复!”
此誓语气本就郑重,再加上司居厚竟然屈膝跪地,朝谢夫人的棺重重叩首,立时令人错愕不止。
谢听廉神色一闪,抬头对上王福玩味的眼神,后者赠以一抹冷笑。
半夜,在谢家人的劝说下,谢流芳被管家拖着回到房里休息。
比起那些家门败落、父母双亡,又尚未成年的小少爷,谢流芳已经算坚强得多,却依旧双眼红肿,面色苍白。
谢流芳合上房门,便感觉到屋里有人。
赵珩坐在床上看着他,脸上没有平日的玩世不恭,眉头轻微蹙起,仿佛是心疼。
“宋兄应当在客房。”
赵珩无奈笑笑:“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谢流芳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呷了一口,才道:“好,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赵珩立刻从床沿站起,两步走到谢流芳跟前,压低声音道:“你可还记得前天晚上?”
声音颇有几分紧张,谢流芳一想便知他指的是那命悬一线的暗杀,也惊道:“是谁?”
“正是你四叔,谢听廉。”
本以为谢流芳一定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大呼“四叔何这样对我”,却见他神情淡然,低头继续喝茶。
赵珩意外道:“你不信?”
谢流芳吹了吹杯里的龙井茶叶,“我为什么要信?”
赵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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