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豫记得慕容折纸兔时的羞赧,怎么可能……
赵珩不再听他们说,径自起身离开,直往南院去。谢流芳跟着他出来,在距离他三丈的地方忽然叫住他。
赵珩道:“你别拦我。”
谢流芳道:“我不拦你,我和你一起去。”
二人赶到南院棋斋的时候,看到正门紧闭,石阶之下跪着一个白衣人影,走近一看正是慕容老师。
此时他面色有些苍白无力,因在寒风之中,唇色也已发白,全无平时的耀眼风华,身披宋彬常穿的那件青色袍子,十分单薄,也不知他在寒风中跪了多久,双眼泛红浮肿,必然是哭过。
谢流芳蹲在慕容身前唤他:“慕容老师……”
慕容苦笑一下,算是应他。
赵珩走上石阶,轻轻扣了扣棋斋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李夫子才过来开门,一看是赵珩和谢流芳,凝眉道:“你们来做什么?”
谢流芳还想迂回:“今天地甲班第一堂课您是不是忘记了……”
李夫子恍然,刚想开口解释,却被赵珩阻了话头:“夫子,其实我们是来找山长的。”
门里翁山长的声音随即传来:“找我何事?”
赵珩推开门,一脚跨了进去,刚想说话,却瞥见跪在屋里的宋彬,衣衫不整、满面倦容,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翁誉山见他望着宋彬,便知他来意,捋了胡须轻叹道:“看来你们听说了。”
宋彬身形一颤,抬头看着赵珩,眼里布满血丝。
赵珩顿了顿,走上前:“山长,这事怕是有误会。慕容老师和……”
山长抬手阻断他继续说下去,缓缓跺到桌边坐下,端起茶盅吹了吹:“流芳,你竟然也来了。”
谢流芳拱手作揖:“山长,原谅学生越矩。”
一旁坐着不响的顾夫子也突然插话:“山长,依我看这事不至于……”
翁誉山沉声道:“你们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