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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至清只见,一滴泪挂在天子纤长的睫毛上,轻轻颤动。他慢慢靠近,用唇轻轻碰了碰天子的脸颊,一路吻到天子眼尾,天子顺从地闭上眼,于是那滴泪也被温柔吻去了。
天子从轻飘飘的恍惚中回神,臣子正把手心温过的香膏抹在指尖,生疏地探向天子后庭的秘处。
天子自己知道昨日曾细细开拓清洗过,想来就此上阵亦无不可,不过实在不好意思开口,于是轻轻吸了口气,主动张开两腿,又努力抬腰,把那微微瑟缩的花苞暴露在晨光下。
余至清看天子乖巧而生疏,安慰似的一笑,俯身握住天子细细的脚踝,把天子纤长的双腿架在了肩上。
一尊美玉一样的酮体,怎么摆弄都有着流畅的线条,像一头自缚的牡鹿。
于是臣子微微勃起的麈柄就像分割燔祭的利刃,抵在天子身前,蓄势待发。
余至清耐心又细致地开拓。漫长的等待好像让天子全身都浸在了温水里。好像是暖热的香膏化成了一汪水,又好像是他自己也化成了一汪水,随着臣子的搅弄发出暧昧的响声。
天子浑身绯红,一时感觉热极了,一时又觉得要死在这里,一边被作弄到喉咙间发出含糊的呻吟,一边全身都忍不住贴到肌骨微凉的臣下怀里寻求安慰。
天子只靠意中人的手指,就丢了一次,神魂颠倒,靠在臣子怀里茫然喘息,已然恍恍惚惚不知天地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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