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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晴稍有惊讶:“陛下在潜邸就好学,如今在宫中也能教学相长了,甚好,甚好!”
说话间已出了藏书室,戴晴道:“既然说消息灵通,老臣也不能白得这个赞誉。朝中先前奏请充实六宫,后来不了了之,很有一些人私下说君后忮忌偏私,意欲专宠于前。”
余至清摇摇头:“天子家事,又跟旁人有什么关系。小人诽谤,无足轻重,何足挂齿。”
戴晴知道这些人姓甚名谁,又是出于何等心思,当事人懒得追究,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说:“曾母投杼,流言可畏。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陛下英明睿断,岂会轻信流俗之言。再说,天子宠信谁,也不由流言决定。”余至清语气十分笃定,既笃定天子的圣明,也笃定天子的爱重。
明明从前是个耿直坦率的贤臣,这话说得,真有几分恃宠而骄的意思。
戴晴又看了他一眼,道:“陛下很重感情,心肠也软,总挂念着故交亲友。你是社稷功臣,又是原配正宫,不管有无君王宠信,境况总不会坏到哪里。只是……我先前以为旁人说你偏私是诽谤之言,现在看来,竟是空穴来风,事出有因。”
“戴师,”余至清以为这真是不白之冤,“这又是从何说起!”
“你且说来,宫中除了太子,再没有过婴啼,原因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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