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玉枕硬,锦被冷,都不如意中人的怀抱舒服,抱怨夜里肯定会辗转反侧睡不着,然后又翻起陈年旧事,说起从前以国事为重,几次忍痛挥别爱侣,独守空房多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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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套唱念做打,余至清连辩解只想分床没想分居的间隙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宫人把内室的另一张窄榻抬走了。
到这时,余至清也反应过来了,抱着姒璟的脊背笑道:“陛下怎么这样粘人?”
姒璟仰头去吻情人的唇,发音含糊,回应直率:“人都说恩爱眷侣,鹣鲽情深,唔……可见,朕与先生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本就天经地义……嗯……”吻着吻着,就循着惯性去摸麈柄。
余至清攥住玉白手腕低喝:“陛下!”
漆黑双眸水光潋滟,幽幽望过来:“朕知道轻重,可是旬日不曾欢爱,先生也该喂饱朕吧?”
灵巧舌尖从嫣红唇瓣间一探,暧昧舔了舔唇角。
天子都这样说了,余至清心一软,松开了手,任他用唇舌细细品尝阳具,啜饮玉露一样从精窍榨取浊白精水,吃完还埋在胯下舔舐了良久。余至清花了一点儿功夫,哄劝着扯开恋恋不舍的情人,抱着他睡去了。
这一胎是千盼万盼才盼来的,即使苦夏胃口不佳,姒璟也要勉强自己多喝一点滋补的汤汤水水,生怕孩子挨饿。四个月时,小腹已隆出圆润弧线。玉白的酮体像渐渐拉开的弓,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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