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后腰和腿根常常酸痛,日日要涂抹药油香膏舒缓,也免得留下什么瘀痕。
国朝虔奉水德,御体也浑然如水,夜里几乎要融化在余至清怀里,最轻柔的按摩也会扰动春波,将整洁的床铺浇得淋漓湿透。
女穴虽生育过一次,且一年来屡屡被破开捣弄,灌得满满当当,可只守了三个月清静,就又羞怯合拢,装模作样摆出一副处子的紧致。天子隐晦询问一番,御医心领神会,建议君后用一点外力辅佐,只是不宜将阳精留在甬道之中。
此言正合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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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插进来时,隆起的腹部上隐隐显出撑得变形的朱纹,秧苗生长的土地依然贪婪渴盼新的精种,即使拥挤的宫室委实不能再被播种,无止息的饥渴欲求依然烧灼——
余至清小心奉命,知道剑鞘太短,只用前端柔柔开垦出一团泥泞,等到沃土松软、春雨翻涌,就抽身离去,准备收工。
姒璟懒洋洋从意中人带来的高潮中回神,看了一眼尚灼热坚硬且水光淋漓的根器,拢了一下垂到脸颊的发丝,低头将阳具含了进去。
长剑不能扣入女穴的宫口,却被艳红的口穴一直咽到了喉口。余至清有些担忧:“陛下近来胃口不好,此物味道不佳……还是吐出来吧,不必勉强……”
天子充耳不闻。素手揉按被填满的喉咙,内外夹攻,更加努力地痉挛着服侍,直到浊白的精水落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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