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的生意,多半就是他们撑起来的。你急流勇退,还得了皇帝二千两的抚恤银子,这件事情谁不知道。我不敢瞒您,那个男人是我养的,不过我现在还没吃下他。”
越子居的蒲扇差点掉到地上。这是他第一次听见他儿子说,有个男人他吃不下!
“怎么?”越子居的老脸顿时变得十分八卦,和街上那些蹲着饭碗坐在老榆树下胡扯东家长李家短的老头子没什么区别,哪里还看得出当年春风得意状元郎的文质彬彬,“难道……是他不善举?”
越茗看着他老子一脸急切的神情,头有点疼,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的一个不太善举的相好,总是不到半刻钟就释放了,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就和他老子现在一样。
“他只是直的比较厉害。”越茗媚笑。
越子居的扇子掉下来了,顺带倒地抽风。
越茗没在家睡,挨着院子给自己的十二个娘逐一道了别才回饕餮楼。
刚进门小花雕就迎上来了,笑着说:“爷,我给你备了好东西。”左右看了看,附在越茗的耳朵上说:“上次那个润菊膏还有熏香我都放在爷的枕头底下了,这次我还弄到了西域的迷香,听说人闻着一点就会像春天里的小公猫似的,给屈相公闻着一点,他就是你的了。”
越茗收扇叉腰,扇柄敲在小花雕脑袋上:“你这死孩子,真懂事。”拢起五指山,笑的浪荡,连话里面都是幸福的颤音。
一眼瞥见查三省坐在一旁,手里摇着那柄紫竹大扇,扇面上“毕生独爱越小茗”七个风流隽雅的大字刺目惊心!
越茗欲自插双目,扶额叹息:“小花雕,我头疼,相公在哪里,我去瞅瞅他。”
“茗儿。”查三省说话了,“看见我你就头疼?”
这下好,越茗想躲,人家却迎上来了。两痞相遇,必有一伤。
越茗笑:“这话说的,查公子一表人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是我们饕餮楼的老主顾,不知道给我捐了多少银子,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饕餮楼一大半都是你养活的,看见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头疼?我头疼病是自小落下的毛病,我们也算是交过心的朋友,这件事情你也该知道,说这个话多伤感情,您说是不?”
查三省继续摇大扇,把“毕生独爱越小茗”七字摇得招摇,从饕餮楼的各个角度都能看见。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茗儿,我们可不止是交过心的朋友,我们还曾经共赴巫山云雨,在襄阳女神的小云朵上翻来覆去,飘飘欲仙。你都忘了?”
越茗头真的很疼。
兵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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