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腮吗?”
小花雕忙抱住越茗的大腿:“爷,您长得是真好看,您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您还记得头回您上东篱轩,人家以为你是头牌的事情吗?后来还有人说看上你了,其他的受都看不上眼,天天上饕餮楼蹲点,那人现在还在饕餮楼蹲着呢。至于尖嘴猴腮什么的……您就是生得太柔弱了,太瘦,下巴太尖,都可以当锥子使了。”
越茗一扇子捶下来,悠悠地说了一句:“走吧。”
小花雕没反应过来:“去哪儿?”
“回饕餮楼。”越茗垂了头在前面走着。
“爷,都走到跟前了,你不进去看看屈相公了?”
越茗拉开嘴巴一笑:“以后见得时候还多着呢,今天就是来看看他有没有被他老子打。”
说完,负手走在前面,月白的衫子印在点满青苔的墙上,挺招眼的。
小花雕突然发现,越茗又开始穿白了。
自如花公子下阴曹地府给冥王唱戏去后,越茗就极少穿白,总是穿得花孔雀似的招摇过市。
心中越是干涸枯槁,就越渴望色彩。
小花雕仿佛看见了越茗的脚踏在春天的大草原上,碧色连天,洗去了漫长秋冬的肃杀。
他看得忽然眼眶就湿了,雾蒙蒙一片,像隔着一层琉璃看世界,好看。
查三省自从中了状元就天天被他爷爷抓在家里,拜会以后仕途经济圈子里打转的人,为以后平步青云做准备,没时间来纠缠越茗,越茗落得清闲。
越茗被秋雨着了凉,天天窝在床上装病西施。
“爷,您又数蚂蚁呢?”小花雕把大包子从食盒里端出来,看见越茗瞅着地上发呆。
“去,谁数蚂蚁了,我这是悟了。禁欲禁出火来来,人家不闻做和尚还能□寺庙,我呢,我连个杀猪的都捞不着,哎哟,我这个惨喏,我还不如一个和尚!”越茗叫苦连天,手中的筷子却是快、准、狠,戳包子一戳一个准。
他嚼了两口,把嘴里的包子往地上一吐:“呸!李大年偷工减料啊,我原来说过大食那边的荞麦好,蒸包子的面就用那个荞麦粉和安阳马家庄出的小麦粉二比一合起来,蒸出来的才松软又香,这包子里可没放荞麦粉啊,我们饕餮楼就穷的连荞麦粉也买不起了吗?”
小花雕刚要说话,就看见李大年敲着烟杆子,摇头晃脑地进来:“少东家,您是忘了,大齐和大食还在打仗呢,我们楼里那点荞麦粉全是前年屯的,昨天为了给你做包子,连底都翻过来刮了两遍。你又不让用别的地方荞麦,我有什么办法。”
他吸了两口烟,笑的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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