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茗抬眼又闭眼:“买来的。”
“哎哟,爷,您就为了吃两个大包子冒那么大的险,要是官府查下来,就不好办了,到时候要填多少银子啊!”
小花雕所言正是越茗所忧虑的,以前有他爹罩着,这些事情算不得多大,可现在家里一个道上的人都没有,要真出点什么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不知不觉,已是掌灯十分,越茗摸进被子里翻来覆去地想这件事情。
屈鹤被他拱得实在心烦,便道:“身上痒吗?我给你挠挠。”
越茗翻过身去,把亵衣卷起来:“挠吧,使劲挠。诶哟,相公,我的肉都给你刮下一层了!右……右边一点,恩,舒服……上去一点,就是那!多挠两下。”
越茗被屈鹤伺候的舒舒服服,回过神搂住相公。
“相公,要是我死了你怎么办?”
屈鹤搂着他的腰,往自己的怀里挤了挤,张口就骂:“什么死不死的!好好活着,明天多吃两碗饭,看你瘦的。”
“我是说万一。”
“……”屈鹤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来把越茗抱得更紧了,轻轻地吻上了他的眼睛。
越茗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气,就着相公的轻软的吻睡过去了。
狱神庙
吃了半个月舒心的包子,越茗的耳朵尖就听到了京城里的风言风语。
风言风语传起来都是最快的,东家掉了一个盆,传到西家就变成了东家的灶台被人砸了,再传到南家又变成东家被洗劫了,传到北家的时候就变成东家被人家灭了满门了。
越茗听到门口卖豆花的张老头说,城里抓了好几个偷偷潜入的匈奴商人,白天在黑市做买卖,晚上就穿夜行衣在城里到处蹦跶,给巡城的士兵抓了个正着,现在正一层一层往下盘呢,所有和这些人做过生意的都要抓起来,已经抓了好几个人了!
“张大爷,给我来碗豆花。”蹦了一个铜钱在桌上,越茗说。
回饕餮楼的时候,越茗端着豆花的手都在打抖。
小花雕迎出来时,见越茗面色发白,嘴皮子都在哆嗦。
“爷,怎么了?”
越茗失神,将那晚豆花往小花雕的脸上一扣,一大碗的稀里哗啦从小花雕的脸上留下来,豆花后面是一张清秀的苦瓜脸:“爷,您怎么了?”
“没怎么。我去看看相公。”越茗软脚猫似的往后厨飘去,杵在门口看屈鹤。
屈鹤真是个好苗子,他一头黑油的长发此时都盘在脑袋上,用草簪子束住,眉目清明,颠大勺的时候眼睛静的像水一样,越茗就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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