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呆了。
他心想:要是我没贪嘴,上黑市去弄那几斤荞麦粉就好了!可他干的蠢事已经化身热烘烘的大包子下了肚,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正巧李大年瘪着嘴从厨房里跑到外面来抽烟,一眼就看见越茗扒在门框上发愣:“少东家,您挺爱听墙角的,是不是想吃包子了?我马上给你做去。”
越茗一听包子什么的,正中此时的下怀,忙拉住他,笑着说:“李师傅,我就问问我相公,他学的怎么样了?”
李大年笑出满脸褶子:“屈相公的灵气百年一遇,什么东西稍加点拨就通了,而且他最擅长把家常菜做出不一样的味道来,您是没尝他上次烧出来的鱼香肉丝和红烧茄子,这两个菜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可一经他的手,啧啧,绝了!”
“恩恩,那就好……”
“少东家,大年下的,没几天就过年了,你唉声叹气做什么?”
“北风吹的。”
“说的是,最近风吹的有点紧,我得回房看看我的兰花去,昨天拿肉汤喂了,今天的叶子还发蔫。”李大年说完就钻到房里去侍弄他的花去了。
“哎……”
越茗猛然想起来他爷爷是怎么死的,他老子是怎么死的,以后他会怎么死?会不会就栽在这件事情上,这可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完没了。
满城风雨很快就雨消风歇,这件事情也没下文了。
越茗提心吊胆了好几天,终于确定这件事情过去了,他可以安安静静放放心心地吃包子了。
可是天上下雨,下雷,下雹子,没准哪天就下刀子了。
年前三天的时候,越茗正在皮草行给自己的娘挑大氅,顺便买了十二条上好的猩猩毡,用红布头裹好了,正要往家里去讨红包,就看见小花雕一路哭过来。
他一哭,越茗就觉得天上下刀子了。
小花雕就是个报丧的乌鸦!
“得,别哭了,又是谁死了?”越茗皱着眉,打发车夫先把年货送回家去。
小花雕泪眼汪汪:“爷,查公子当官了。”
越茗的脑子还没转过来。查三省当官是好事啊,再说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好哭的。
“那不好事吗?”越茗笑着说,“以前我和他好的时候,他总是说以后要是当官了就罩着我……”
“可爷,您不是和他吹了吗?!”
“可是我把胡瓜送给他了。胡瓜,多好的孩子,白白嫩嫩的,上东篱轩花几百两银子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孩子。”越茗摸了摸下巴,“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亲家了。明天要备一桌好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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