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谁说的,可是说的真好。
越茗就像那只猴子,不管多活泛,到最后总是被人家制得死死的,连喘口气都难。
查三省来的时候,越茗正在吃瓜子,他嚼得嘎嘣嘎嘣响。
“茗儿,让你久等了,公事繁忙。”查三省说道,脸上的笑容正是捏着别人的软肋时才会露出的得意。
越茗笑:“查公子,您这就见外了。您不就是晚到了一个时辰吗?一个时辰算什么,有东西吃,有戏看,让我等七八个时辰我也愿意。”
查三省冷笑:“再等七八个时辰,屈鹤就死了。”
“啊!”越茗咬到了左边的舌头,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犯得着吗?不就是十斤荞麦粉吗?以前没打仗的时候,这种荞麦粉扔在大街上都没人要。现在我三两白银一斤买回来,顺便还买了一个与敌国私自通商的罪名,我亏不亏?!”
查三省眼角一吊:“你当只是私自通商吗?茗儿,你别把什么都想的太简单,那两个匈奴蛮子偷了兵部尚书龚自在的粮草部署的折子,现在那个折子也没有找到!”
“啊!”越茗把舌头的右半边也咬了,他放下了瓜子,龇着牙说,“查公子,你知道屈鹤是干什么的吗?”
查三省没想到越茗会问这种问题,他回答:“杀猪的。”
越茗答:“又对又不对。他是屠夫,现在也是我们饕餮楼的厨师,嘿嘿,不怕你恼,他还是我的相好。总之良民一个,于国于民可算得上是无害无利,像他这样混日子过的人,上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他怎么就因为十斤荞麦粉进了狱神庙了?!您们办事的时候,不带脑子就罢了,良心总要带上吧!”
查三省似没听见一样,摸了摸越茗的手,越茗抬头,才发现他原本净面无须的脸上竟然也长出了几根细细的黄绒毛,看上去奸诈多了。
“我知道他是良民,可是兵部尚书丢了那折子,他需要人顶罪,他不能让那张小小的纸片葬送了自己辛苦多年的前程,而我的前程有一半握在他的手上。”
越茗心惊,查三省这次是吃定他了。
他从椅子背上摸出一把扇子,放在桌子上,苦笑道:“查公子,查大人,还认得这把扇子吗?”
紫竹的扇骨,红玉的玦,还有情深意重的七个字。
查三省把扇在拿在手上,摸了很久。
“只要你救我的相公,我什么都依你。”越茗迎上去,在查三省的大腿上摸了两把。
“越茗,你还真当自己是香饽饽?!”查三省冷笑,伸手接过扇子,两手各执一端,轻轻往下一扯,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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