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查公子吃顿饭。”
小花雕说:“爷,查公子手头上办的案子就是匈奴黑商的那件。”
吓!
越茗两眼发直,直愣愣地瞧着小花雕,眼珠子简直就要从眼眶里滚出来。
“你……说什么?”
“他查到了您和那两个匈奴商人做过买卖,刚才到饕餮楼拿人,问了两句那荞麦粉的来历,屈相公站出来说是他干的,还把具体买卖的情节都说出来了,不由得人不信服,两个官差就把屈相公带走了。”
越茗头疼,他心疼。
屈鹤他妈的就是个傻子!
小花雕又说:“查公子留了一张字条给你。”说罢,递给了越茗。
越茗打开那张字条,上面的自己熟悉的不能熟悉
“茗儿,明日子时梨花苑牡丹号雅间。”后面还狗改不了□地盖了一个朱砂印。
“小花雕,你说说查三省他还是不是个东西?”
“额……是个东西。”小花雕回过神来,觉得这么说朝廷命官总是不好的,忙改口说,“查公子不是个东西。”
越茗笑了笑,摸了摸小花雕的头,咬着牙说:“他就不是个东西。”
查三省干的是廷尉,一个在四书五经里面泡的白白胖胖的玉面书生,坐在大狱满是血污的椅子上,看抽筋扒皮,越茗脑补了一下那番场景,忽然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像查三省这样以功名进阶官场的人,在大齐都有这个规定,要从廷尉做起,到狱神庙里看两年犯人,见见血,把心肠都炼得石头一样硬一样狠了,才能一路往上爬,做官嘛,不狠就没有饭吃。
越茗躺在屈鹤的床上,把全身的骨头都融在屈鹤睡过的被子。前些日子压坏的两块床板已经让人换过了,比旧的要高一些,睡着并不舒服。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越茗挑了身好衣服,把前些日子弄来的银狐大氅披上,想了想,又到箱子里摸出了一样东西才上了车,巳时就赶到了梨花苑。
冯程程迎上来,嘴上的胭脂越发厚了,血盆大口就要印上越茗的脸,越茗赶紧用手拍在了他的脸上,把他的脑袋甩开:“冯老板,胭脂质量不错,挺艳的。牡丹号雅间在哪儿,我同人约好的。”
冯程程一笑,领着越茗上了楼。
戏台上正演着孙悟空大闹天宫,好热闹的戏和阵仗,到处彩云飞,龙套挤了一台。孙猴子在台上上下跳跃,金冠上的长翎不安分地抖动,他吃了酒,又偷了蟠桃,所有人都耐他无何,可最后如来佛只是翻了一下手掌就把他压得死死的。
人生如戏,这句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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