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耳旁的青丝,用着柔媚的语气对老鸨说:“妈妈,这几年何鸢伺候我,伺候的很好,我也习惯她的伺候了,若换了别的丫头,我习惯不了。”
混风花雪月的场合,老鸨怎会听不出这话的意思。
精明的笑了笑,就开始跟花魁讲条件,“你想让这丫头再伺候你几年也可以,不过你得挣双份银子给老娘,否则这丫头最迟明年就得接客。”
花魁没有丁点妥协,又笑了笑,道了一个字:“好。”
闻言,何鸢只觉得花魁不值得,她的卖身契在老鸨那里,迟早会有那一天的。
自己只是一个赔钱货,没必要为了一个赔钱货再蹉跎自己。
在老鸨走后,何鸢将这番话说与花魁听。
花魁收起笑意,直接给了她巴掌,神色中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伤感。
“任何人说你是赔钱货都无关紧要,唯独你自己不可以否定自己。”
这句话是绵绵的针扎在何鸢心里。
从爹把她丢掉那天起,她就没再哭过,这是第二次...
她边哭边问:“不否定我也逃不出去,清清姐,你是迎春楼的花魁,你存了那么多银子都逃不出去,我又怎么逃?”
清清看着这个跟自己妹妹一般大的丫头,将她拉到怀里抱住。
像姐姐般疼惜地对她说:“鸢儿,你总要尝试看看,即使结果再坏,总要试过的才知道。”
何鸢哭到泣不成声,等她停止哭泣后,她问有着母亲般温暖的女子。
“清清姐,你试过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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