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何鸢记得很清楚,清清没有回答,只是双眼失神地盯着手腕处一根早已失色的红绳看。
后来,何鸢当上了花魁,她才从老鸨口中得知。
清清姐有一个妹妹,有些怪癖的客人看上了她妹妹,妹妹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她便想尽千方百计要带妹妹离开。
做一行的,上面有人护,下面有打手盯着,想逃谈何容易。
她们逃跑从没成功过,哪怕一点点。
她妹妹不想回去,撞墙死了,清清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每日郁郁寡欢。
老鸨舍不得这颗摇钱树,便找了跟她妹妹有几分相似的何鸢来伺候她,何鸢这才有了几年被保护的日子过。
如今清清去世,容貌才艺出众的何鸢便在一次才艺比拼中成了新的花魁。
何鸢知道老鸨告诉她这件事,是在威胁她不要试图逃跑,否则下场只会比清清的妹妹更惨。
成为花魁第三天,也是何鸢首次接客的日子。
她坐在床边,像个提线木偶般等着客人来,这些年清清教了她很多,何鸢只懂一件。
只要心是干净的,就足够了。
世人如何看待,随他们罢,反正进了她们这行,也活不了多久。
善终,不属于她们。
就在她思绪飘散之际,窗户传来了声响。
何鸢收回思绪,抬眸看了过去,一个穿着黑色夜行服系着黑色面巾的男子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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