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臻看他一眼,低低道了声“师兄”,随即越过他身后,直接推开那新搭好的小屋。
而等他出来,已经换了一袭白色便衣,长发重新挽起,腰间悬着从不离身的流云环佩。韩臻翩翩佳公子似地坐在梁禄对面,面前已经放了一杯清茶。
“多谢师兄。”他说,然后举杯一饮而尽。
梁禄抬眼打量着自己这位师弟,面如冠玉,鼻若悬胆,眉目疏朗,仪表堂堂,梁禄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这样一位年轻人藏在深山真是可惜。若不是梁禄只喜与年长的男子结交,他或许还会对这师弟动几分心思。
梁禄是有过很多心思的,他爱过一位丧妻的诗人,从清清白白的兄弟相称到情深意切的水乳交融,也只花了一晚的时间。不过梁禄觉得这辈子是不会再有什么心思了。他虽耽于情爱交欢,可有这么一副“骨骼清奇”的身体,着实让梁禄吃了不少闷亏。更何况那些与他相交的情人,个个与他山盟海誓,最后还不都是一拍两散。同性之爱本就不容于世,更何况他这违背伦理的生育能力。
茫茫人世,能真心接纳他的又有几人?
韩臻似乎疲惫极了,他坐在自己的木床上闭目调息打坐,梁禄则极不耐烦地坐在他的那软床上,一次次想将他的头发绑起来。好不容易绑好了,他正要寻枚铜镜照
照,抬头却见对面烛光中的师弟正睁着眼睛看他。
“师弟有事?”梁禄问。
韩臻似乎觉得他很无趣,他又闭上眼,不予理睬。
梁禄看了会儿画书,就撑不住疲惫睡觉了,他今天早上才刚醒来,一天过得如梦似幻。如今眼皮垂垂,倒头就睡。韩臻在他身后,看了眼外面天色,也起身收拾了桌上茶杯,在门口进风处点了熏香,他熄灭烛光,便在木床上轻躺下去。
青瓦小屋中寂静无声,窗外林间有深山传出的鸟鸣,梁禄听到屏风那侧人熟睡的声音,他悄声起身,从床下翻出一只长匣,不敢有亮光,他摸出那绸缎包裹的粗长东西,用手心紧紧攥着想了想,便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在黑暗中挤出一些,匆匆涂抹在那冰凉的玉势上。
他把药膏放回去,确定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思索片刻,下了床,赤脚走到小门边,推门而出。
狭窄的竹蓬,两侧高高的竹子被深深打入土中,露天的棚顶只能看到天上繁星点点。
梁禄的脸不自觉有点红,他回头看着屋里还是那番平静景象,手指匆忙解了衣带,褪下松垮的长裤,后背紧紧靠着竹墙,他手指伸到自己后方,指尖捅进腿间搅了两下,便用另只手将那粗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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