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顶端摸索着顶着自己后庭,一点点强硬地挤入。
润滑的药膏让玉势的进入并不困难,可柱身冰凉的触感和涨大感却让梁禄难以忍受。整根没入,剩了个硕大的玉龙头在外面是再也进不去了。梁禄哆嗦着从怀里找出白天从长匣里取出的丹丸,挑那每日要服的扔进嘴里干干咽了进去。
双腿无法合拢,体内所有的脏器都像被那玉势捅到了角落里。梁禄踉踉跄跄地进屋,几乎是爬回了自己的床上。
被窝里还有温暖的温度,可玉势却如冰一样侵袭着梁禄的私处。他在床上颤抖许久,才感到那丹药在身体里化开。热度渐渐回流全身,梁禄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深夜时分,一直躺在对面的男子却从床上悄然坐起。
啪得一声,烛光点燃,屋里顿时恢复了光明,男子秉着一盏明烛越过屏风,像鬼魅样站在梁禄的床前。
他刚才在外面那么许久,是做什么?男子一掀被子,见梁禄像孩童在被窝中手脚缩成一团,头发散在枕边,长睫随着呼吸一颤一颤,透着种病弱的可怜之相。他的衣带还散开着,长裤也不知为何褪到膝盖处,露出两截白白的腿跟。
韩臻长久地沉默,他拿着蜡烛,烛火被他身上四散的寒气惹得不停闪烁。
门口的熏香已经燃尽,想必师兄现在是怎么也不会醒了。韩臻把蜡烛放置在烛台上,弯腰帮梁禄整理了衣服,系上衣带,正要帮他把长裤穿上,韩臻目光一闪,在梁禄腿间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嗯……”床上人忽然闷闷哼了一声,他翻了个身,背朝韩臻,又缩手缩脚地团成一个球。
这次韩臻是彻底看清楚了,烛光照在那丰腴光洁的玉龙头上,颜色青碧透彻,衬得梁禄下身似玉脂样的白。那吞咽下龙头根部的私密处,红肿得像涂了胭脂。一红一白,在烛光中氤氲绮丽,韩臻握紧了拳头,克制着吹熄了蜡烛。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迅速替梁禄提好了裤子盖上棉被
然后后退一步坐回床上,又开始调理内息起来。
4
4、同门之谊 。。。
师父对梁禄说,韩臻一直很敬仰他。
彼时梁禄正对师父发着牢骚,他觉得自己毫无用处,只是个窝在山谷里的废物。听到师父一说,他讶异地转头。
“敬仰?”
方竹从面前地板上的小方碟子上拿起两块青牙糯米糕叠在一起,放在嘴边:“他现在正在走你以前的老路,只是进境慢了不止一点半点。”他说着,抬手一拍梁禄的头,“你个做师兄的,就算手上没功夫,也多提点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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