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人曾在这里有过的回忆,像是一起读过什么书,一起偷过厨房什么饭食,记性好得让梁禄都惊讶。不过他不得不承认,那些事他也记得,从小十多年在一起,深居在这小山谷中,每一寸土地都留着他的回忆。章京岳拉着他上了药王山的一座小山峰,站在山头,扶着那颗古老的桑树,能看到山下药王谷中的一草一木,一房一瓦,弟子在剑门练剑习武,药门家则香雾袅袅,倒给这山林添了几
分繁华的味道。
梁禄小时候很喜欢来这山头,他抬头看着这棵巨大的桑树,现在正是三月,树上隐隐开了些小花。他记起十五岁那年初夏,他疏元心法终于练到第六层,从碧寒洞走出来,他与师兄已经大半月未见,两人跑到这山顶上来,地上落了许多熟透的桑果,梁禄赤着身体躺在地上,师兄从地上捡起桑果,手指沾着那熟透的紫色汁液扩张他的身体。那天师兄激动极了,他似是压了许久的火气,都一并发泄在梁禄身上。梁禄后来求饶着想躲,师兄便恐吓他要是躲就把他光着身子从山顶上扔下去。
他自然是在开玩笑,可那时的梁禄却被吓坏了。他软软趴在桑树粗糙的树干上,被身后的师兄无休无止地插入,那日的山风就像现在这么大,梁禄感冒了,他躺在师兄的床上,一边擦鼻涕,一边继续和未尽兴的师兄行着房事。那次他们连续折腾了十多天,小梁禄从心里觉得他自己是师兄的小宝贝,是师兄最需要的人……
梁禄不想再想下去,他的手心轻轻抚摸着那棵古老的桑树,见证了他当年那段荒唐青涩的疯狂,如今再见,却已是物是人非。
章京岳留意着梁禄的表情,对方陷入回忆中的痛苦神色,让他莫名有几分惊喜。
他也回味那些岁月,师弟的温柔和稚嫩让他在此后数年的岁月里感到孤独和狂躁,他十八岁□了师弟,二十一岁逼他喝了那杀胎的药物。他不是不爱梁禄,在二十一岁之前,章京岳一直以为这个男孩会一直陪到自己结婚生子,谁能想到这家伙居然能生孩子。
章京岳现在是药王谷大弟子,身怀绝技,是武林中数得着的青年才俊。花楼的姑娘都往他身上贴,可看多了师弟的青涩美丽,见到这娇滴滴经不起折腾的姑娘,章京岳也没了兴致。
所幸,师弟又回来了。他还保留着幼时的那股骨子里的俊美,对自己没有恨意,看那神情,似乎还有几分怀念的意思。
这真是最好不过,章京岳想起自己刚回山时问师父,师弟还能不能怀胎,师父边劝他放弃偏见,边轻轻对他说不能。
“师弟,我想起一个地方我们还未去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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