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梁禄摇头,咬着牙齿,湿透的眼睛无措地看着面前空茫的床榻,“没……没见过……”
韩臻把他拉过身,一手越过师兄的腰臀把弄着下面玉龙,一手搂着他的头吻他。
他一声不吭,却似乎还带着几分怒气。为他的心思不被察觉,为他的情没人领,为他再如何努力,这人宁愿对大师兄笑一笑,也不多看他一分。
梁禄让他折腾了半宿,昏昏沉沉着头疼。韩臻怒气未消,可看着梁禄皱着眉头求饶的样子,他又是狠不下心。
这般到了第二日,梁禄蹭着韩臻的脖子醒过来,师弟的一只手臂被他枕着,怕是枕了一夜。自觉昨夜有些过火,韩臻心里多少内疚,他扶起师兄帮他擦洗,端来早饭,陪他读那书本,看着他慢慢试着动腿。梁禄如今也不避讳,当着他的面拿着灵心丹就吃,韩臻问起,便答“治怪病的药”。
“怪病可医,怎么还算怪病。”韩臻说。
梁禄摇头,他昨夜被逼着对韩臻说一不二,如今早上起来,师弟又是一副任他差遣的样子,反而让他别扭,只得答:“治标不治本。”
“怎还有如此怪病,医书云一精十血,至珍至重,又不是毒物,师兄这不可泄入的体质当真奇怪,是要治一治。”韩臻一本正经地对梁禄说,他面无表情,梁禄倒有些脸红。
“本是男儿,不可泄就不可泄,治什么治。”他扭过头说。
韩臻摇头:“自古就有一病引多病,师兄体质过分虚弱,想必也与此有关,有病还是及时诊治得好。”
梁禄心里无奈:我也不想生孩子。他也正直道:“师弟说的是,待我有闲,定去寻个医生来看。”
韩臻思了片刻:“药门六馆明日关门清
扫,我可替师兄请许大夫过来。”
梁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明日很忙。此事以后再提。”
韩臻皱眉:“拖得越久,病症越深入……”
梁禄双手把他从身边推开:“师兄要读书,师弟出去练功。”
韩臻被他推到床旁边,他盯着梁禄烦恼的脸色,想自己或许戳到了师兄什么命门。
当日下午,韩臻遍寻药门书房未果,他百思不得其解,到了剑门大堂,他站在方竹面前,问师父天下是否有体内不得泄精之怪症。
方竹站在大堂深处,烛光莹莹照着他的脸,忽明忽暗,似笑似哭,“小臻……何出此问?”
梁禄看着书,他多少适应了师父的画风,阅读也渐渐变得顺利。腿脚快速利落起来,才能摆脱这个奇怪的师弟,梁禄回想起刚才和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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