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人无事,会问出这种问题?”方竹瞪着梁禄说。
梁禄百口莫辩,正是焦急时,身后竹帘被人轻挥开。
“师父,是韩臻的错,与师兄无关。”
梁禄回头,就看见韩臻扑通一声跪在自己脚底。
方竹气得把茶杯在桌子上一放:“胡闹!”
韩臻抬头:“韩臻鲁莽,实是关心二师兄病情,在药门不得解,才来询问师父……”
方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对着韩臻一向发不出脾气,这是他的爱徒,就和当初对梁禄一样的爱。梁禄边看着师父在座位上憋气,一边低头瞅着跪在自己身边的韩臻,他垂着眼睛思量片刻,还是闭上嘴不说话。
待方竹把他们都赶出来,韩臻扶着他慢慢从剑门大堂的楼梯上往下走。
梁禄玩笑似地想,师弟这么在意他的病情,不会是想与他在床榻间玩个彻底。可他看着韩臻认真的表情,这念想在脑中一转,顿时就消散了,反倒有几分感激。梁禄有些不知所措地冲他笑,“师兄只随口一谈,师弟如此关切,真是让人心暖。”
韩臻听他说话,手无端抖了一下,又抬头看他:“可惜师弟愚蠢,至今也未寻得答案。”
梁禄摇摇头:“有些答案,师兄寻了一辈子也未寻得,若是每个都非要寻得,活得岂不太累。”
韩臻不言语,带师兄一路回了竹舍,关了门,他在门后紧抱住对方,“能寻得一个便是一个,韩臻……不忍师兄痛苦。”
不忍他痛苦,便日夜激发热气与他相伴,从入谷到今天,差不多已坚持了三月有余。
这骄傲的小师弟,怎么忽然说话这么动听起来。梁禄无端有点感动,或许正是因为师弟年纪尚小,才得以跟他说出这番话。就在他沉默间,韩臻又扶着他的头吻他,梁禄闭着眼睛,虽然没有迎合,但也没躲。
13
13、旧疾 。。。
似乎从那日起,梁禄就没再见师父对自己如何笑过。
他心里多少清楚这原因,可要去向师父解释,又未免太自找难堪。本就不是他的错,师弟对他好,可那些厌他恶他的人当年与他相爱时,对他也是很好的。梁禄晓得自己现在如何低贱,所以他不去猜师弟的心思,免得猜错,又给自己落下一个更落魄的笑柄。
而韩臻,初始几日是始终陪在师兄身边的,只是师父时不时唤他,他一开始会拒绝,后来推拒不得,干脆去见了师父,而且没多久就回来了。
他在师兄身边待了几日,白日里伺候他衣食住行,偶尔帮他揉腿,到了夜里两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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