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而眠,经常是由玉龙而始,折腾半夜,梁禄落得一个大汗淋漓的结果,韩臻待他睡了,才轻轻下床,自行消解口。
梁禄在床上躺了十多日,腿是终于能下地了。韩臻站在床对面,拉着他的手慢慢后退,梁禄便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跟上去,那尖刀的毒是由腐肉蚀血的降虫草制成,梁禄腿上的皮肉,就和重新生了一遍没什么区别。
“还疼不疼?”韩臻边拉着他往门外走,边抬头问。
大半个月的朝夕相处,梁禄对师弟如今是抱着一股熟悉却又微妙的感情,他笑,笑得特别开心,“不疼,是师弟的医术高明。”
韩臻当即愣了,随之也笑,扶着梁禄在门口停住了脚步:“不疼就别走了,再多走,怕是又要疼了。”
梁禄摆手:“让师兄多走走才能好得快些。”
他说着,以为韩臻会让开,谁知韩臻一个高个子就堵在跟前不动,梁禄抬头,眨眨眼看着他,“师弟?”
梁禄久待在房间里,如今出了门,阳光一照,整个人都透着股病态却耀人的苍白,落落白衫,丝丝墨发,一点红唇,韩臻低着头望着他,半晌,他似是知羞,闭上眼讪笑一声,身后无人,他忽然抱住面前人的腰,在师兄的惊呼声中把他带回房间里,俯身压在自己那张木床上。
梁禄曾以为,自己这辈子是断然不会再与一个男人如此亲近。可他却在这十多天的耳濡目染中接受了韩臻胡闹似地亲热,以至于师弟有一点苗头,他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师兄的腿好了,师弟就不能再整日叨扰师兄了。”韩臻说,带着一丝克制的笑容,“不过师父已同意,我可与师兄继续同住,所以……”
梁禄看着他不吱声,韩臻俯身吻了他一下,“今后仍是这般清苦日子,师弟若有何不周之处,还望师兄海涵。”
梁禄渐渐摇头,“师父怎么能同意?”
韩臻笑:“师父他老人家通情达理,自然同意。”
梁禄还想再问,就被韩臻封了唇。他知道在师弟面前拒绝和挣扎是无用的,梁禄本不是知床上耻的人,只是面对
的人是自己的小师弟,他难免不适应。可这些日夜过去,再不适应也该适应了。从山下回来之后,两人就没再真正行过那等口口之事,往往都是借助玉龙或是师弟的手指,梁禄身体敏感,碰一下就反应极大,而韩臻也是聪明,一两次摸透了师兄最敏感的地带,以后每次都重视着那处,不消多少工夫,师兄就会软软地躺在他身边浑身颤抖着任他为所欲为。
这对于梁禄来说也是种快乐并羞耻的事,或许只有做了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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