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被师弟玩弄于鼓掌之上的感觉会是何等的难以接受,更何况是梁禄如此高傲的一个人。
不过梁禄有一个优点,就是他认命。命该如何,就是如何。他在这落魄时遇见师弟,被玩弄也是一种命。他抗拒不了,索性便不抗拒……
“幸好师弟只是年纪小,其他倒是极成熟,生得一表人才,端得英姿飒爽,外人面前是少年才俊,对自己还算尊敬,在床上,也令人刮目相看……”梁禄心里把师弟评价一番,只是想想,他反而脸红了。
药王谷说是谷,其实只是山中一块小小的低洼平地。方竹在江湖中寂寂无名,慕名而来的弟子多半是冲着当年擎真大师的名头。人不多,小门小派,在这山里倒也和乐。
林中不时有鸟儿在头顶飞过,方竹难得出了一次剑门大堂,他站在后山的一角,手里握着佛珠,低着头喃喃自语,不多时,一只鸟儿从空中忽地飞下,亭亭落在他肩头。那鸟蓝头白身,一尾青羽,口中叼着一管小竹筒。方竹抬眼,伸手把竹筒从鸟嘴里取出,去了盖子抽出里面的纸条,细细展开,他看了一眼,似是早已料到信中的内容,随手正要塞回去。
“梵烛长老这回可是又要拒绝?”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清朗的笑,方竹脸色一变,待回过头时,已恢复了微笑的表情。
“顾掌门居然亲自前来,方竹好大的面子。”
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一名男子,一身朴实无华的青衫,手里握了把银白色的剑。男子冲他一揖,方竹便看清了那剑身上坠着的一块莲型莹玉。
“宝剑疏明。”方竹道。
被称为顾掌门的男子一笑:“故人之物。”
“长老不必多疑,良青此行是独自前来,只为得长老一个答案,丝毫没有逼迫长老的意思。”
方竹摇头,冷笑一声,“顾掌门千里迢迢而来,怎么肯空手离开。我方竹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只是年纪大了,关于某地某人,着实记不清楚。”
顾良青摇头,他慢慢走近,被长发半遮住的黑眸里一副了然:“梵烛,方竹,长老若是忘却旧事,怎还将那蚀荒主人的竹笛留在身边。若是真与蚀荒谷一刀两断,为何还留着那食人血的功夫。”
方竹显然小瞧了顾良
青。
谷里有光霁盟的人,方竹想,而这个人,与自己还非常亲密。
“天下没有什么秘密躲得过顾掌门的耳朵,那这蚀荒谷又有何难。”方竹笑,一挥手,落在肩头的鸟儿即刻飞走。顾良青脸色一沉,他捏着拳头,似在忍耐:“长老今日,非帮良青这个忙不可。”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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