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还未回答我,为何我一日不在,师兄竟似个女儿般哭哭啼啼。”
他话中带了几分狂傲的笑意,边说边去啄梁禄的唇,梁禄恼羞成怒,扭开头,“谁哭哭啼啼!”
“师兄……嗯……”韩臻吻得兴起,他按住梁禄的下巴,一个深吻上去。
三更半夜,梁禄披着衣衫,肚子叫了。
彼时他正和韩臻同桌共饮,韩臻听了声音,笑问师兄晚饭难道没有吃。
他还在压抑,梁禄的衣服在身上随意披着,不成体统,凌乱肆意,露出其间的肌肤,病态且留着红痕,每一寸都足够撩起韩臻心头的热血。
“好饿。”梁禄皱着眉头,如实说。
他酒喝得也有些多,喝多了,有些不经意间回想起的事,就和没想起一样,全然被掩埋过。
“现在这个时辰,厨房怕是早空了。”韩臻摇头,放下酒杯,从座位上站起来,理了理自己身上衣衫。
“师弟要做什么?”梁禄问。
韩臻拿了剑,绕到梁禄身下,抬起他的头咬了口他的唇,“为好师兄寻填腹之物。”
朗星似地眼眸,看得梁禄的心蓦地停跳。韩臻推门而出,消失在一片夜寒之中,梁禄坐在茶桌前,面对桌上一盏红烛,举起酒杯似饮水般饮尽。
走了半生霉运,得师弟如此相待,夫复何求。
一室安寂,梁禄惨笑,他扔了酒杯,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来,却不料跌下木凳,躺在地上像个死狗般张开四肢,梁禄双手捂住脸,心里对自己和师弟,尽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纷乱和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后门响起一阵低低的敲门声。
“师兄,来门外。”是师弟的声音。
梁禄愣了愣,从地上勉力站起来,他一身狼狈,长发散乱,对着铜镜中一张惨白的脸,他如梦初醒,仓皇地整理身上的衣带,师弟忽然从前门推门而入,他低头看着面前紧张兮兮的梁禄,蓦地一笑,抬手举起手里一只野兔,像在炫耀。
“别忙了师兄,走吧。”他说,牵起师兄垂在身侧的手,推门走了出去。
15
15、人生苦短 。。。
夜里的万辛泉,水波粼粼,将那落入兰园的三分月色活活映成了十分。
韩臻在一棵桂树下架起了火堆烤架,将手里野兔利落地剥皮去了内脏,叉在铁剑上烤了起来。黑暗的夜,跳跃的火焰将树枝燃烧得噼啪乱响,韩臻微皱着眉头,将手中的酒坛朝兔肉上一泼,火焰登时升腾起来,猎猎作响。韩臻的脸被火光耀得通红,那火苗映在他黑色的眼眸中,长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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