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就为了偷偷把个孩子生下来。
信鸽不停地从山外飞进来,方竹看着那些他徒弟亲笔写的信,一张张放进柜子里。一个月时间,梁禄没有问过他关于韩臻的问题,不知他是学乖了,懂事了,还是因为别的。
章京岳站在门口,说门外有人找,方竹问是谁,章京岳摇头,说来人不报名号,是个青衣男子。
方竹一听,垂下眼,“请他进来。”
章京岳挠着头,转身出屋,“哎,你,进来!”
方竹坐在高座上,眼看着一只长剑拨开竹帘进来,顾良青长发下的眼睛带着笑意,“药王谷的弟子,当真气度不凡。”
他声音低沉,却平白透着股阴森,方竹一扯嘴角,“京岳不识泰山,顾掌门莫见怪。”
顾良青颔首:“晋都风云变幻,到了这般地步,长老还称他是京岳,果然父子情深。”
方竹手捏着桌角,目光灼灼地看他:“我药王谷家务事,顾掌门也要管?”
顾良青冷哼一声:“梵烛长老被红尘俗世眯了眼,良青看不过,提醒一句。若到走投无路之时,也能帮上一帮。”
方竹笑:“顾掌门菩萨心肠,方竹心领了。”
23
23、归来 。。。
静谧山中,丛丛密林,日升日落,星起星熄,梁禄坐在茅草屋中,身旁永远燃着一盆火。他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每动一下都能感到腹中胎儿的存在。饭吃不下,连饮水都会想呕吐,夜晚梦中会双腿抽搐着醒来,边强咽着灵心丹,边再用力将那玉势插入身体几分。
他能感觉到胎儿对玉势的排斥,可他也无能为力。按师父拿来的书上说,他们苗疆一族的男人怀胎,需爱人常伴左右,梁禄没有爱人,他一个人也能挺过去。
只是有时腹痛,他还是会想起一个人。他已经尽力克制自己不去想了,可每当夜里那冰冷彻骨的感觉袭来,梁禄浑身哆嗦,裹在被子里,腹痛得在无人的小草屋中缩成一团。他无力去抑制自己的思念,他想师弟,非常想,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口呼吸都在想。
这种想念没有结果。师父说,师弟走了,他再也不回来了。“等他回来的时候,说不定你的孩子就有玩伴了。”师父似是无意地说,梁禄却脸色煞白地一抖。他瞪着眼睛怔了半晌,“不……不行……”
“怎么?”
梁禄苦笑两声,满是血丝的眼睛里都是惊惶,他捂着头,一头乱糟糟的长发披在脑后,像个疯子似地颤抖,“别让他知道……知道这是我的孩子……”
师父长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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