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严夫人,出来吧!”站在严承身后的一个高个子老头说,他穿了一身红色的外袍似地罩衣,头顶金黄色鸡冠似地怪帽,手持一圈佛珠,一双满是皱纹的眼睛闪着精光似盯着车里的梁禄。
他言一出,众人皆哈哈大笑,梁禄脸色苍白,他还想往后躲,严承朝身边人使了个眼神,一名壮汉立即踩上车去,他躬身进了马车,拉着梁禄的手腕就把他连扯带拽拖了出来。
“夫人失敬!”那壮汉朝低头一抱拳,众人笑得愈加开怀,严承似乎心情不错,冲那壮汉一点头,随即接过梁禄的手,一伸胳膊搂了他的腰。
“好久不见。”他贴在梁禄耳边说。
梁禄脸色不能再难看了,他当着众人,挣扎着一脚踢向严承:“放开!”
他声音不大,喊出来,整个院子都静了,严刺史脸上还带着笑,他脸色一沉,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能拿武功要挟在下的梁少侠?”
一脚踢上去,不痛不痒,严承松了他的腰,梁禄便仓皇后退,他转身要跑,却被人从身后一掌击中后脑,双眼一闭,他蓦地倒进严承怀里。
身上的包裹落在地上,仆人捡起来,不敢打开,就跟在严承身后,朝严府后院快步走去。
梁禄被严承横抱在怀中,他长发散出那人的怀抱,在空中一飘一荡,站在轿旁的高个子老头眯着眼睛,看着严承离去的背影。
“父亲,这就是那个能生孩子的男人。”身后有人贴在他耳边说。
那高个子老头默默点头,满意地笑了一声,“好。”
他转过身,看着身后一干人,除了严承府里的家丁,全是与他服侍相同的壮年男子,他们的肤色褐中带红,个个都像见了珍宝似地兴致勃勃。
七日后,严宅。
梁禄觉得肚子很疼,特别疼,像被无数拳头击打似地疼,他在昏迷着不断摇头,趴在地上哭喊着求他们放了他,一挣扎,忽然耳边传来一声什么摔碎的声音,梁禄睁开眼,一眼便看到面前一个人的脸。
“你醒了?”严承低着头看着他,他压在梁禄身上,伸手摸着梁禄的脸,从旁边接过绢帕,替他擦了唇边药渍。
双手被麻绳绑在床头,双脚更是大开着被铁链锁了,梁禄张了张嘴,他能感觉到口中一股香甜的味道。
身上的白衫已经被解开,湿淋淋地铺在身下,长裤也不知何时被脱了去,梁禄愣愣看着面前的一切,他的脑筋似乎还没能接受这发生的事。“怎么不答话。”严承有些恼怒,他腰间一挺,梁禄双眼一瞪,一阵钻心蚀骨的痛楚当即从双腿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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