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梁禄大张着嘴,他双眼直勾勾地瞪着严承,双手被吊在床头不能动弹,严承看着他呆傻的样子,冷笑一声,双手掐着他的腰臀,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慢慢抽出阳物,又猛地插进去。
下身传来扑哧一声,那交合的部位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梁禄疼得全身都脱了力,他拧着眉头,失措地想躲,他昏迷了十天,刚醒来,又要被疼晕过去。
见梁禄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严承伸手,从床帐外面当即有人端过来一杯茶水,那茶水清淡无色,严承深深顶进梁禄体内,伸手捏了他下巴,将那一杯水硬灌进去。
梁禄被呛得喘不过气,他重重咳嗽,眼角都呛出了泪,那茶水顺着喉咙流入体内,甜腻的味道,却似一团火燃烧在他腹中,下身不由自主地夹紧,严承被夹得一皱眉,他笑了一声,当即握着梁禄细瘦的腰臀又是一阵横冲直撞。
梁禄太瘦了,瘦得捏在严承手里,轻飘飘地没有着力。严承顶一下他就往后摇一下,苍白地脸上都是滴落的茶水,他大睁着眼睛,嘴唇颤抖着似乎想叫,却又叫不出声,就这么干张着,被严承塞进手指戏弄着。
严承解了他双腿的铁链,把他翻过身,从身后再度楔入。梁禄哆嗦着伏在床上,他头顶着床柱,身体因为从下身传来的剧痛而不断颤抖。严承在他体内搅了几下便泄了出来。滚烫的浊液冲进身体深处,梁禄缩在床头,身体像痉挛似地一动一动。
“怎么样,还疼吗?”严承收拾了自己衣衫,俯下身摸着梁禄的额头,帮他拂开湿透的乌发,洁白的手腕被麻绳勒出一道道血迹,梁禄颤抖着睁开眼,他全身一片狼藉,无神地抬头看着严承。
“……你喂我喝了什么?”他双眼麻木地睁着,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可严承看懂了他的口型。严承笑了,“你不是自诩药王谷座下高徒,怎么连我这等凡夫俗子的迷药都认不得?”
梁禄摇摇头,他只觉全身似被烈火熊熊炙烤,下身一直软垂的阳物早已直立了起来,他几乎哭出了声,在床上挣扎抗拒,大骂着让严承滚开,严承用手要替他疏解欲望,几番下来,梁禄射不出,他光裸着身子,颤抖的样子让严承兴致又起了来。严承把床帐一拉,按着梁禄又压回去。
透过烛光,只能看见床帐里两具叠在一起的身影,梁禄长久地哭叫,他嗓子都哑了,交合的疼痛混杂着药物的作用让他几乎从鬼门关死过来一回,可每当泄在严承手中,他的疼痛明显地就能减少一分。
“梁禄,梁禄……你跑了一年,就不想我,亏我一直找你,听说你在山上,和你那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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