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一句软话。早上临走时,他干脆也不用茶水稀释,直接将那剩下的半瓶弥筋散尽数倒进他嘴里。
这弥筋散是朋友从西域带过来的毒药,珍贵了得,只是从没在人身上用过。严承的手下曾在闹市捉了几个乞丐丢在柴房,每次都是喂了过量,那乞丐受毒不过,七窍流血生生死去,严承下次有了经验,用一指宽的瓷瓶盛了,喂了一瓶,试药人神志不清地抽搐十余天,最终也落得与第一个乞丐同样下场。
严承一点点减少药量,当喂到半瓶,试药人已经不再流血,而是下体阳物高翘,浑身滚烫颤抖,口中声声求饶,严承觉得有趣,便只用一点,喂在正巧前来严府做客的富商之子蒋云茶水中。公子软在椅上,媚声连连,求严大人赐他一个轻松。
把梁禄在这里丢了一天,无人在侧,想必早已在床上自我疏解,一见面,怕是就要软着腰求自己干上一干。严承还记得自己与他相好时,梁禄那个被干得爽了就不断颤抖的腰,他忍不住笑了,推开侧室的门,站在门口听,没听见声音。
床帐还低低悬着,严承走进去,就见室内一塌糊涂,茶水杯子碎了一地,梁禄光着身子倒在地上,他双脚被铁链缠得鲜血淋漓,还牢牢吊在床尾,原本绑着他双手的麻绳松成一团,垂在地上。一只虚握的手旁躺着一枚沾了血的茶杯碎片,另只手落在茶水间,划开的伤口皮肉外翻,缓缓地向茶水中流着血。
27
27、找回来 。。。
韩臻站在桌前,只手握着那红色的婚服,抬起手交与朱小姐面前。
“你……”朱小姐柳眉皱起,瞠目瞪着面前低垂着眼的男人,她目中含泪,贝齿咬着下唇,“……你到底还是不愿娶我?”
“在你眼里,我,我爹,朱家,都不如你那师兄来的重要是不是?”
韩臻低头不答。
“好,好……我倒要看你如何向你师父交代!”
朱小姐扔下一句,她泪流不止,一时情绪失控,捂着嘴转身跑出了屋外。
剩韩臻一个人站在屋里,他手一松,手里的婚服便落了地。
朱小姐说,满庭香这东西是断然不会让给韩臻的。那是她的宝贝嫁妆,只给她未来的夫婿一用。
她笑着看着韩臻跪在她面前,笑着笑着她又哭了,看着韩臻直挺挺的腰杆,她抽抽噎噎,还硬坚持着要看韩臻怎么求她。
师父下了死命,再不许韩臻在朱府效力的这段时间上山。韩臻晚上坐在自己房里想,师兄在山上,这时候会不会觉得冷了。他从腰间掏出那半枚流云环佩,和自己的叠在一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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