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的事太多了,落得这个地步,他怪不了任何人,要怪就怪他自己。
他死死咬着嘴唇,严承身后低喘连连,边寻着快活边让梁禄叫,梁禄不叫,他就顶得更狠。
次日清晨,高个子老头坐在对面,张口就问严承,这么多天了,怎么都没见过严夫人面。
严承一脸的神清气爽,他坐在高堂之上,笑呵呵喝着茶道:“夫人体虚,智嗔大师要见,恐怕还要再等些时日。”
智嗔哼了一声,手上的佛珠按在桌子上,他站起来,似喜似怒地看着严承,还未开口,严承先一步走下台去,手扶着他的肩膀按住他。
“严某邀大师出山坐镇晋都,是为江山大计,江山我都肯与大师分享,一个夫人又有何不可。只不过,我这夫人体质特殊,”他说着,凑到智嗔耳边喃喃道,“若要让他生子,只得一人与之,若多一人,这子便生不得。”
他拍拍智嗔的肩膀,安抚他坐下,“严某久未与夫人相见,曾有的孩子也被这厮狠心杀死,望大师给严某行个方便,待他诞下我严家后代,定将他驯得服服帖帖,亲自送与你手。”
见智嗔没再动怒,严承微微松了口气。心想这喇嘛是不好伺候。
他上午与京城来的探子密会,中午有人来访,是药王谷章京岳。严承让他进来,章京岳进门便跪。
“章京岳,夫人之事,你大功一件,想要什么奖赏?”严承坐在席上,手里把玩着一方玉印。
章京岳嘿嘿笑了,磕了个头,“京岳不敢,为严大人效力是京岳之福。”
严承低着眼睛看他,笑哼一声。章京岳磕了半天,从地上微微抬头,“京岳、京岳有一事相求……!”
“说。”严承漫不经心道,章京岳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他凑到严承耳边一顿窸窸窣窣地耳语,又低头不敢看严承脸色。
“……韩臻,可是那个伤了喇嘛的韩臻?”
章京岳一愣,想起来那日韩臻上山时一身血的样子,忙结巴道:“正、正是!!”
严承脸一沉,智嗔手里的几个喇嘛在药门六馆耍玩,六个人走着去,躺着回来,智嗔冲他发了一大通火。
喇嘛那掌法,一掌就能要严承的命。他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物,可不惹,谁替他谋这江山?
幽深庭院,风吹着桂树,空气中一阵阵香气传来,严承背着手走到屋门前,门外守着大队家丁,见他来了,连忙下跪问安。严承推门进去,绕过大堂走进侧室。
昨夜梁禄折腾得不轻,虽被严承整得死去活来,却嘴硬得很。严承把气都发泄在他身上,硬是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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