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坚硬不催,整个人犹如魂飞天外,剩一具不死躯干在这里任人鱼肉。喇嘛们逐渐无计可施,他们眼看上割在那身体上的伤口以飞速止血粘合,虽没有痊愈,可也与痊愈无异。
而韩臻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没有表情的面孔却更像是对这些人的嘲弄,智嗔眯起眼睛,目光扫着面前贴在墙上的青年身躯——年轻的,健壮的,肌肉修长而富有纹理,即使受了伤也极吸引他人目光。
“可惜,这个师弟却不能生子。”智嗔叹息一声,身后站得远远的章京岳忽然大步走上来,“大师,可以给他用那个药……”
“嗯?”
章京岳刻意压低了声音,眼睛却冒着精光谄媚地望着智嗔,“严大人还从未在会结冰的人身上试过那药,韩臻这等奇人,死也让他死得值得一点儿,给严大人寻个用处。”
智嗔听了,点点头,“你为你的严大人想得很周到,不过还是先向他提一声得好。”
*
梁禄躺在床上,像一块湿透了的布,怎么折腾都不会断,在他的身体拧一拧,永远都能拧出水来。
他不反抗,不抗拒,面前的人曾与他有过几年的恩爱,到如今恩断义绝,反死他手,梁禄连恨这人都觉得吃力。他没有能力去恨,没那个精神,也没那个体格。他曾以命做反抗,严承却以为梁禄对他仍有旧情,见他不动弹
28、儿子 。。。
,就时不时给他喂些那弥筋散,见着梁禄那东西在他身下高高挺立,他就控制不住地一阵兴奋,手动着帮他泄出那一股发黑带毒的精‘液,还以为梁禄是被他干得泄了。
梁禄是很喜欢被’干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年幼时被大师兄干上了道,后面的感觉仿佛也成熟得比前面早。他生平爱人虽多,可却没遇上几个床上真正让他心满意足的伴侣。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算大事情,有爱足矣,其他都是锦上添花。
而现在,这一方后‘庭却被磨得早没了知觉,更谈何快感。梁禄闭了眼,咬着牙扛着疼坚持着不叫疼不求饶。
他坚持了一辈子,死到临头却要面对这档子事,还是要坚持。他早就没有脸面,也没什么尊严可守,这些天里他睁开眼,看到的永远是那床垂下的幔帐,仿佛他的身体就生在这张床上,连那些灵魂那些记忆也一并抹灭。
若不是严承提起韩臻,梁禄怕是连韩臻也要忘了。
是,还有韩臻,还有师父……梁禄剩下一点坚持,就是怕自己万一晕过去了,也就这么死了。
他死是死了,惹火了严承和那喇嘛,岂不是给药王谷找上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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