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明钺也不推辞,只是笑笑,任他去了。
第16章 十六章
小镇上只有一家药店,不过明钺单子上开的药倒都买到了,只是那兼当坐堂医的老板一边称药,一边疑惑地问了一句:“这方子是治什么的?”
冷潸对药性一窍不通,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老板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什么。不过,”他把其中一味药指给冷潸看,“这味药是有毒的,方子是它倒是主药,按理说是没有这么开的。”
冷潸道:“这个……我也不懂。”他真不明白明钺要干什么,只好留心看了看那种药的形状,以防出事。
回到客栈,已经是黄昏了。夕阳下的小镇更加美丽,一幅幅彩绫在晚风中翩翩飞舞,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风景。冷潸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去看这种景色,好几次都几乎撞到别人身上,他不知道当地人对此为何毫无兴趣。
相反,客栈门口倒有三三两两的闲人在议论着什么。冷潸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仔细看来,才明白他们是被箫声吸引过来的。
其实,明钺的箫吹得并不是很好,冷潸听得出来有些地方显得生涩,而且他吹的也并不是一支箫曲,或者说,不是一支适合用箫来吹奏的乐曲。听起来那似乎是一首很欢快的曲子,而箫的声音却太过忧郁了。
不过,这箫声却给了冷潸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种欢乐和凄凉掺杂在一起的感觉,仿佛在诉说着一种再也享受不到了的欢乐,一种只能存在于回忆之中的美好。连那些生涩和拖拍的地方都仿佛成了一种特别的韵律,就像是明钺说话时那种柔软的拖音一样。
冷潸悄然走到了门口,望着倚在床头,专注地吹着玉箫的明钺。这箫曲就仿佛是他的另一种语言,一种尚未纯熟的语言。
明钺真的没有注意到冷潸已经回来了,他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箫上,但他还是吹不好,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吹过箫了。
浮洲学吹箫是他教的,不过浮洲很快就超过了他,超过很多,每当他吹得不好的时候,浮洲就会看着他笑,无论那错误多么细微,浮洲都听得出来。几次过去,他就再也不吹了,倒不是怕浮洲笑话,而是在听了浮洲吹的曲子后,他总有一种糟蹋了这种乐器的感觉。
如今,除了这箫和画,他已经再也没有与浮洲有关的东西了,所以,他才会又试着吹起了箫。他也没想到这小镇上的人连箫声都不常听到,居然会引来人在外面偷听。
对于箫曲,他也已经很陌生了。他所吹的是笛曲,而且是异族山歌改成的笛曲,那是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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