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词句,将酒葫芦向桌上一抛,问道:“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明钺先是一愣,从椅上站了起来,望着冷潸,面纱后的双眼忽然射出冷电也似的光来。冷潸不由全身一凛,立时便清醒了几分,道:“我……我见到了鹦哥儿,她说……说你有事瞒我,还说你若不说,她愿意告诉我。”
明钺脸上登时变了颜色,抿紧双唇,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冷潸却只盯住了他看,明钺和他对视良久,忽然一拍自己的椅背。这一掌用力极大,整张椅子“咔”的碎裂开去,明钺随手抓起一根木条,在地上划道:“你要从何听起?”
冷潸也豁了出去,道:“从头!”
明钺侧头看他,良久,点一点头。挥手先写下“浮洲”二字,又停了半晌,才接下去写道:“不是我弟弟,是我心爱的人。我眼看他出生、长大,我一生来不及真正爱一个女子时,便爱上了他。那时他还只有七岁。我盼着他长大,盼他能接受我的爱,他也的确对我很好,但我还来不及对他说明这一切,他就……”
明钺又停手不写,冷潸却已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一直以为明钺对自己乃是手足之情,谁知竟是……这可远比亲情麻烦多了。据说凡是这种畸恋之人,性情行为多大出常理,何况以明钺对浮洲的怀念看来,就算是正常的男女相恋也足以令他疯狂。难怪他会为了自己与浮洲相象而做出这些奇特的行为。
明钺看着他的神色,叹一口气,写道:“你不用怕,我对浮洲是真心相爱,并不是好男风。他在时我从未对他说过一句轻薄话,没有半点非礼之举,至于对你……你更可放心,我已全无情欲的念头,只要能让我再看见浮洲的样子,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我只是把你当成了……他的影子,或者他的弟弟,也是我的。”
冷潸面红耳赤,不敢抬头看他,只盯住了地上的字迹。
明钺又长叹了一声,续写道:“我一见你,便以为是浮洲复生,不愿让你离开,因此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用药废去你的内功,使你不能再行走江湖;安排了白石镇的劫杀,故意受伤以拖延你的行程;冷潇的事本属意外,但是我引他入庄,断了你与冷家的关系;退出青云帮,让你没有理由再拒绝我。不过自杀的事绝不是我作戏给你看,我只是想……如果我不能陪你受逐,就只能以死谢罪了。我做这些,真的只是想与你抛开江湖是非,浪迹天涯,长相厮守,并非另有图谋,本想等你可以接受我的时候,我一定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你,或者你会原谅我,就算不会,我也知足了。谁知却被那贱婢所乘。”写到这里,指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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