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楚音,这就是你想过的生活吗?”
这些话司立鹤早就想说了,传送给他的一张张照片都在向他诉说楚音过得有多么糟糕。
他觉得楚音撑不了多久,十天,半个月,直到现在整整一个月,楚音却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对现实妥协,反而越挫越勇。
司立鹤等不了了,也没有耐心再等了,他想把楚音逼到无路可走,缴械投降,今晚就从那种苍蝇窝里离开。
他厉声问:“那间房子亏你住得下去,走路脚都没地方放,比狗窝还脏。你所谓的朝九晚五就是在甜品店里打工,每天重复跟人家介绍面包有多香有多甜,可我记得你学的是工商管理,哦,我忘记了,没有公司要你是不是?”
楚音挣开他的手,被这些话刺得竖起了高墙,哭道:“你少看不起人!”
司立鹤反问:“你想我怎么看得起你?你口口声声说要还钱,可你根本就无法说服我你有这个能力。”
“我说了分期......”
“分期?一个月五百块,你这辈子都还不完。”
楚音还想反驳,可司立鹤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彻底哑火,“你连果果都照顾不好,你能干什么?”
他愣在了原地,脑子里像有十台绞肉机同时运作。
柔软的舌头化作锋利的刀刃将他的手筋脚筋都挑碎,轻而易举地把他打趴下。
他看着司立鹤,像在看一个对他判刑的玉面阎王,那些普通人都要经历的坎坷在养尊处优的司立鹤眼里成了十恶不赦的罪证,可是楚音没有办法辩解,事实就是如此,果果现在还在医院里输液。
剧烈的争吵过后,司立鹤企图抱住摇摇欲坠的楚音,就像以往每一次,他总是能在楚音最无助的时候天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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