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出现,让楚音对他感激涕零,可是这一回,楚音躲开了他的照拂。
“是,你不用看得起我。”楚音咬住牙,忍住泪,“我本来就是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废物。”
他既找不到好工作,也没法还钱,就连照顾好果果这样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他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高看他一眼?
司立鹤看被刺激得自嘲的楚音,反而停止了责骂。
楚音一抹泪,坚决地道:“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会靠自己还一部分钱。”
他从司立鹤的身边走过,手被抓住,迫不及待地甩开了,眼睛通红却又空洞地望向司立鹤,“我知道自己很没用,可以不要再骂我了吗?”
楚音耷拉着肩步履缓慢地回了宠物医院,等他抱着输完液的果果回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他没有再见到司立鹤,也不想再听那些让他颜面尽失的话。
他要还钱,无论用什么办法。
失魂落魄的楚音回到家,给果果喂了药,张连枝磨磨蹭蹭地凑过来问:“咚咚,你跟司立鹤......”
楚音抬起黑漆漆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母亲,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妈妈,如果你敢动去找他的心思,我今晚就从楼上跳下去。”
张连枝吓得胆汁都要出来了,连忙摆手,“妈妈只是问问,没有要找他的。”
楚音给果果梳了毛,用针管喂了点水,抱到沙发上睡。
果果已经快十岁了,却跟着他吃这种苦,自责和愧疚铺天盖地将他淹没。
他躺下来,躺了很久很久,一点儿声响都没有,连呼吸都很微弱,就像是死了——死人不会说话,楚音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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