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刻见不到果果就会慌张,要时时刻刻确保小狗在他身边,一天起码要说几十次对不起。
果果总是睁着水汪汪看着他,短暂的分别并没有让小狗产生芥蒂,它用脑袋蹭走主人的眼泪,温顺地窝在主人的脚边。
楚音很不解地问:“爸爸那么坏,为什么不讨厌我呢?”
小狗不懂是好与坏,但能感受到楚音爱它的心。
楚音比之前配合治疗,只是有了果果的陪伴后,他就更不爱搭理司立鹤了。
足足住了两个月的院才被批准出院。
出院的那天,认识的病友跟他道别,两人跟生命的赛跑仍在继续,并把记录的账号告诉了楚音,每个视频的封面都是大大的笑脸。
精神类疾病极难根治,实际上此后的两三年楚音依旧不能断药,每个月也得做两次心理咨询,linda嘱咐司立鹤尽量不要让他独处。
他糊里糊涂被司立鹤带回了家,家中的布置没怎么变化,长颈花瓶里站着一支鲜艳欲滴的雪山玫瑰。
司立鹤从背后抱着他,很眷恋也很珍惜,“欢迎回来。”
楚音出院的次月,秦浩的判决下来了。
司立鹤铁了心要送他吃牢饭,那些破事根本盖不住,秦家找了一大堆关系,但仍判了七年零三个月。
司立鹤把判决结果打印下来放在桌面,让楚音自己看。
大仇得报的快感只有转瞬即逝的一刹那,既定的伤害已经发生了,时光无法逆流,楚音的人生也不能转弯——这样说很残忍,但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因为住院,楚音的毕业论文搁置了很长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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